nbsp; 这个女子,从里到外他都爱极。
衣衫落地,红帐垂下,房中烛光呼啦一声熄灭。
几个之前跑远的身影又鬼鬼祟祟折了回来,靠窗伸长了耳朵。
把里面羞人的声音听了好半晌,最后是柳老婆子亲自拎了棍子,才把三个混小子赶离。
看到当中竟然还有小风儿的身影,老婆子气得脑门子突突直跳。
小风儿才十一岁啊!就被那俩不省心的给带坏了!
“嗯……知夏……”
“别怕,我轻点。”
“嗯啊……”
哎哟喂!老婆子手里棍子差点脱手飞出去。
她这是不小心听了大孙子洞房,哎哟哎哟……下意识心虚,老婆子猫了身子,火烧屁股般逃离。
而房中,情意正浓。
新柳府修整好后,柳家长辈跟柳玉笙就一并搬了过来。
风青柏就是不想,也不得不放人。
今天喜宴,老爷子跟柳大高兴贪杯,皆喝多了,散席之后就下去歇着了。
老婆子跟陈秀兰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那边,一时没人注意到,她们小孙女的房间里,也潜了一头狼。
轻纱素帐,在昏暗光线下隐约荡着波纹。
帐中时而传出少女羞极的嘤咛,最后气急赶人。
“风青柏,天快亮了,快回去!”
“天亮再回。”
“今天是我大哥成亲,不是我们成亲!”她快被啃完了!
男子低笑,“他大登科,我小登科,总得解解渴。”
少女倦极睡去,做了个恶意满满的梦。
梦见风青柏被老爹打断狗腿。
叫他色胆包天!
同一天,千里之外的苍梧镇,也有喜事正在进行。
李府双姝第二日就要出嫁,这天打开大门宴客,一派喜庆。
一连被看管了十几日,临出嫁前夕,李君月才被放松禁制,便是这样,门口仍然留了个婆子看守。
那天那三十杖责,打掉了她半条命,之后为了惩罚她不听管教,府中连个大夫都不给她请,只丢了瓶创伤药。
躺了十多天,也才勉强下得床。
第二日孟家就会上门接亲,新嫁娘天未亮便要起来梳妆打扮,等着新郎来迎。
下晌,李君月房中陆陆续续有人送东西过来。
嫁衣,首饰,以及暂时给她房间充场面用的玉器、摆件,免得新郎来接人的时候,看到李府五小姐卧房如此寒酸,除了一床一桌一个衣柜,几乎什么都没有。
李三夫人跟在送东西的下人身后一起进来,笑得满面春光。
“月儿,你犟了这么些天也够了,别再耍大小姐脾气跟你祖母硬杠,你祖母还是疼你的,你看,送了这么老多东西过来,不就是怕你被人看轻嘛?”
李君月挨靠在床头,没有看李三夫人一眼。
近一个月的折磨,让她憔悴虚弱,整张小脸几乎没有血色,就连嘴唇都是泛白的。
对于李三夫人的话,她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
祖母不是怕她被人看轻,是怕她被人看轻之后去了孟府抓不到更多利益供养整个李家。
“月儿,日后去了孟家,就是新的景象了,到时候你可要把脑袋放聪明些,别一心只顾着自己,忘了这里还有你爹娘跟弟弟。”似察觉不到女儿的淡漠,李三夫人上前亲密将她的手抓在手里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