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说出口的话必然会做到,这么多年,我何时哄骗过您们?”
有了风青柏的安抚,老婆子总算稍微镇定下来,脸色还是很白。
柳玉笙挽起老婆子胳膊,叹道,“奶奶,您也太小看您孙女了,就算他们得逞了,他们也拿捏不住我,到时候谁会更惨还不一定呢。”
“你呀,你一个小姑娘家家,再有本事也是一个人,是个刚十七岁的小姑娘,你还能斗得过一帮子野兽豺狼?”
陈秀兰也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你再有能耐,还能次次都防得住别人算计?小人的心思你根本就猜不到。与其防着,不如想办法打到他们怕,打到他们不敢来!”
柳玉笙,“……”她的老娘,这次可震瞎她的眼睛了。
平日斯斯文文说话都细声细气的,爷奶在旁边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娘亲的存在感,只是站在老人旁侧伴着,这次说话,开口就把人给惊着。
“吓着了?你娘着就是那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柳大整了个文绉绉的词,显摆媳妇。
“噗嗤!”两老紧张心慌的情绪,便被他分给冲散了。
“柳婶说的没错,打到他们不敢来。”风青柏勾唇,眼底有忍俊不禁的笑意流淌,“不过要怎么个打法,还需要细细斟酌,最好一次一劳永逸,免得他们总是贼心不死。”
风青柏的几位为长辈都认同,拿起那张烫手山芋似的请帖,“那这个邀请,我们去还是不去?”
“去,怎么不去。”柳玉笙笑道,“他们既然来请,我们就去,白吃一顿的好事。”
几个长辈又被逗乐了。
他们老了,也不懂得怎么同人斗心机,既然小辈们让他们放心,他们就放心。
他们家孩子每一个都是有本事的,否则不会引得京都柳家那么忌惮,那些人想算计他们,不一定就能成功,犯不着早早的自己把自己吓怕了。
那长辈们安抚好之后,单独两人的时候,柳玉笙才问风青柏,“你说的早有准备,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风青柏慵懒往后一靠,食指轻点薄唇。
柳玉笙气乐了,这人每次都这样,总要收点贿赂,才肯让她称心如意,“你就不能大方一次?”
风青柏摇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一家人也计较这个?”
“柳叔说,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要不你劝劝柳叔,让我们早点真成一家人?”
“这是你要跨越的障碍,想娶人家闺女,没有诚意怎么行?”
风青柏叹,“我的诚意已经全部摊开来任取任拿了。”
小姑娘捂了嘴,笑得眉眼弯弯,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既然她不肯送上门来,他只能自己去拿。
探手,轻易就将小姑娘扯进怀里,吓得小姑娘不停挣扎,“放手放手,万一我爹回来看到,你又要被扣分了!”
“柳叔去歇息了,没那么快出来——”
“臭小子!赶紧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