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酸了。
散席的时候。钱万金几个都喝得醉醺醺的,说话满嘴酒气,走路能拐出八字形。
嘴里尚且不服气,约着明天再战。
等到把人送走,夜色已经很浓。
家里四个长辈心情激动了一天,又陪着几个小辈热闹了一轮,散席没多久,就各自去洗漱睡下了。
风墨晗也被风青柏再次扔回宫。
被拎起送走的时候,风墨晗是悲愤的。
他都还没来得及跟太爷爷太奶奶告状,就被打包塞回去了。
下次再想威胁到皇叔,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热闹的南陵王府寂静下来,只剩府中两处别院偶有窃窃私语,伴着方艾情浓。
笙箫院里,柳玉笙自食恶果,被男子稳稳压住,“你喜欢好玩?我现在带你慢慢玩。”
柳玉笙惨兮兮求饶,“我现在不想玩了,下次行不行?”
“不行。”男子无情拒绝。
下一瞬,便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柳玉笙就被拆吃入腹,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
她招惹的不仅是一个疯子,还是一头疯掉的狼。
身上衣衫一件一件被剥落,肌肤尚未接触到凉意,便被火热的身躯覆上。
这种热,比起冷,更加让人战栗。
“别碰那里!”小姑娘紧张羞涩的轻喊,声音夹杂哽咽。
“我不进去……”男子声音紧绷到极致,似乎一触就断。
以唇堵住了少女所有的抗议,空气渐渐生出旖旎。
长时间的忙碌,每每都不能跟她好好相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填补他满心的空虚。
于情事上,总要控制在最后一步,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却甘之如饴,上了瘾般的沉浸在这种折磨里,将她拆吃一遍又一遍,也无法饱腹。
他对她的贪婪,只有她才能填满,又好像永远填不满。
哪怕全然拥有了她,仍觉不够。
想要拥有的时间更长更久,一辈子都短。
柳韵阁里,同样也是春情荡漾。
柳知夏喝了酒。
微醺的状态让他少了平时的克制、内敛,动作间更加火热狂野。
傅玉筝几乎承受不住,带着哭腔求饶,“慢点……轻一些!知夏,不要……知夏!”
他没有听,将唇贴在她耳边,蛊惑一般低语,“玉筝,舒不舒服?”
这句情话,让傅玉筝浑身发紧,头皮发麻,脑子里轰然炸开,似有烟花在脑中砰然绽放。
平时正经严谨的人,在床上的时候竟然这般放浪,形成强烈的反差。
而她身体给他的反应,让男子低笑出声,极为愉悦。
动作却不因她达到了极致而停下,继续大力征伐。
他没有察觉到他加快加重的时候,女子双手悄然抚上腹部。眼底划过紧张。
满室里流动着激烈的火花,让人心簇神驰。
而此时,驶往钱府的马车里,钱万金还在发酒疯。
为了避免他从座位上摔下去,石纤柔只得把他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