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本不打算告诉她,免得她揪心。
可是但凡她要求的,他便是不想,也无法拒绝。
不由自主便顺着她,纵着她。
“傅玉娴叫了人想毁傅玉筝清白,场面很难看。魏紫报告,他们赶去处理的时候,让知夏先行把人抱走,剩下的人,有五个,当时下身皆不着一物。”
魏紫的报告要更详细些,他没有尽数描述,免得脏了少女的耳朵。
即便如此,柳玉笙都已经倒抽了一口冷气。
风青柏说的算是含蓄了,可是她依旧能想象那样的画面。
“知夏去得及时,那些人没有得逞。”不想她不舒坦,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柳玉笙沉默,双手将男子抱紧。
不管有没有得逞,经历那样的事情,对玉筝来说都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傅玉娴用心之毒,让人不寒而栗。
人言可畏,流言能杀人。
人们传播流言的时候,根本不在乎事实的真相,只图嘴上痛快。
他们不知道他们说出来的话,正在把受害者一点一点逼到悬崖,推入深渊。
他们不在乎。
哪怕是在后现代,女子若是遇上同样的事情,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做人。
更何况是这个时空这个时代,对女子更为苛刻,女子本身更是将个人名节看得重逾性命。
当初傅玉娴只是落水,衣服将身子包裹紧了些,在京城就被传成了不贞不洁的荡妇,名声尽丧无人敢沾。
玉筝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没有遭受到侵害,事情传出去,以讹传讹,最后也只会传得更为不堪。
她都不敢想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若换个心性软弱的女子,只怕下场不是被逼疯,就是一死寻求解脱。
心悸后怕过后,她又庆幸。
庆幸玉筝的坚强,庆幸她最终撑了过来重新走在阳光下。
她也庆幸她的大哥,柳知夏。
庆幸他的宽容,庆幸他的真挚。
对于傅玉筝来说,如果流言能将她逼上悬崖,那么大哥的态度,就是决定玉筝生死的手。
他一念,能将她拉回来,也能将她推出去。
“傅玉娴最后怎么样了?”很久之后,平复了心绪,柳玉笙低问。
风青柏出手了,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傅玉娴。
他的手段,从来不温和。
“承受了原本该傅玉筝承受了。”
柳玉笙立即听懂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种报复,对一个女子来说,是极为歹毒阴狠的。
只是,傅玉娴咎由自取,不值同情。
对方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柳玉笙心宽了。
随即想起一件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风青柏。
“月前有陌生人去下坡村打听我家的消息,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魏红说这应该是某个组织的身份牌,我拿来给你,看看对你有没有帮助。”
风青柏眼底微沉,将东西接过放在掌心。
一块黑色木牌,上面刻着鹰爪。
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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