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见祁致安发话,祁靖朗又说:“虽然知道大哥一向都按规矩办事,我也就私下求你这么一次,就当时给能力出众的人一次机会,你若是觉得不妥,到时候再寻个名头,将人给我送回来,那是她的不足,我也没意见。”
祁致安点头,“行,不就这点小事,到时候我让人事部去安排一下。”
祁靖凌宽心一笑,“那就多谢大哥了,我找个时间跟那丫头说一下,问问她的意思。我那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祁致安默许。
他盯着祁靖凌的背影,默念了一句‘那丫头’,低嘲了一声,扯了扯领带,拿起下属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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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下班之后本身有个应酬,局上收到姜初映的短信,让他去四季酒店某个房间。
迟迟不见陆东庭回复,她还是担心他真的丝毫不为所动,就是不来。
她按捺不住打了电话过来,第一次被挂断,便孜孜不倦打来第二遍第三遍。
终于接通,她问:“为什么不回话?你对地址有意见么?”
陆东庭正站在走廊上接电话,闻言,掸了掸手里的烟,眼皮都没眨一下说:“姜初映,你挺缺德的。”
姜初映不屑,“你要是觉得自己清清白白,见我一面又怎么了?是不是你心里有鬼?”
“讲真,我现在就算对谁心里有鬼,那个人都不可能是你。”
陆东庭说得淡淡幽幽,姜初映狠下心,说:“你见是不见我?我不过想跟你说些话,你对我的误会,我都可以解释。就算散,我也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不堪的印象。”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声讥嘲过去,“你现在已经让我觉得挺不堪。”
姜初映难受得无以复加。
“陆东庭,我是律师,还是很好拿捏别人软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说完挂了电话。
在八点半过后才等到陆东庭的影子。
她手里端着酒杯,刚喝了几杯下去,神智还在,但是已经面红耳赤,目光噙着一汪的水润。
虚拢了一件浴袍,在开门之前还刻意将领口往下拉了拉。
“说。”陆东庭上下扫了她一眼之后,不为所动的开口。
姜初映自觉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为了陆东庭守身如玉的傻女人,在那方面已经上道,风情一点姿态,简直是信手拈来。
她将门拉得开了些,身子倚靠着门,哑着声缓缓道:“你要站在外面跟我说话?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不成?”
陆东庭踏进玄关,她一把将门推来关上,但也还只是站在他面前。
她摸了摸鼻子,将酒杯里余下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搁在了手旁的欧式斗柜上。
“陆东庭,你今天来,是不是特别不情愿?”她两手一撒,问道。
“姜初映,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马上就走。”
在喜欢的人面前,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眼眶立刻一软,绷都绷不住,姜初映伸手揩了揩眼角。
“陆东庭,你这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她无措的摊手,“想想以前跟现在,态度一对比,真觉得天上地下,有时候,我真不能接受这落差。”
陆东庭双手插袋里看着她,“视频当着我面删掉。”
“早就删掉了,区区一个视频,又没脱衣服又没亲嘴的,能拿来干什么?现在,有一点能伤害到她的东西,都能令你风声鹤唳了?”姜初映将食指和母子曲起,表示真是那么一点点无伤大雅的东西。
再大尺度的视频,他当初还不是都一一给压下去了。
“我就听你再扯。”陆东庭冷眼扫了扫她。
姜初映低下了头,半晌无声,在抬头的时候,眼眶通红,“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念及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了?那时候,我们刚遇见不久,你吃不惯家里菲佣做的菜,你妈妈也常常出远门,每日每日应酬之后,怕你伤胃,都是我做东西给你吃的,你那会儿年轻,酒精摄入过多,差点酒精中毒没人知道,也是我带你去医院的!”
陆东庭根本没想再听下去,拉开门就要走。
姜初映一把拉住他,咬着唇,哑着声,“是你以前说,念着我曾经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