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正看着杂志上的八卦新闻,突然前面的光线暗了些,眼前一双裁剪挺括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立在那儿半天没有动。
她有些茫然的望向他波澜不惊的脸,“怎么了?”
陆东庭随手拎起她手中的杂志看了一眼,没什么营养的八卦,他仍在一边,端详着她的脸:“今天的事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生气?”苏窈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沿。
陆东庭薄唇紧抿着,深海般难测的眸子盯着她,没回答。
良久,苏窈反应过来,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挺直了背脊,很理所当然的说:“我相信你啊,上次不都说过了吗,孟宝意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太懂事了。”
陆东庭突然说了一句,让苏窈心里一咯噔。她抿抿唇,将他扔在一旁的杂志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纺。
垂了垂眸,唇角攒出个淡笑说:“你以前不是说,女人还是安分点招人喜欢吗?”
当时她的回答是:太安分的女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那时候的她是恨不得陆东庭第二天就跟她领证,时常刷新他的忍耐下限,想来那段时间真是苦了他。不过人这一生嘛,向来都是求而不得最好,得到了却不会当做宝。但她并不是陷入了这样的规律,而是尽量想在这段时间里不惹他生气,安分点不好吗?
陆东庭眉头为不可绝的皱了皱,突然俯下身靠近她,苏窈猝不及防,登时往后面退了退,陆东庭突然拽过她的手腕。
很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但现在你是陆太太,不懂事是陆太太的特权。”
苏窈有些讶然的看着他,确定他所说不假,连眼睛里也看不出一丝调侃和玩笑之意后,她愣了良久,脱口而出:“你难道会让我当一辈子陆太太吗?”
他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吗?”
苏窈哑口无言,怔怔的看向他。
陆东庭身上还有新鲜的烟草味,似乎在外面刚抽过烟进来,隔得近,她鼻尖还能飘进他下巴上须后水的清冽气息,她承认,这一切她都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越闻越让人悸动,让人就像春心萌动的少女,连思绪都飘忽起来。
但是她知道这可能是暂时的,就像他对她的感觉,仅有的那点感觉,不久也会消逝的。
所以,她也不敢去辨别他这句话中的真假。
陆东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要将她抽丝剥茧般,苏窈跟他四目相对,没由来的觉得一阵窘迫,她垂下眸,手上挣了几下,没挣开。
她有些恼了,便口不择言的问:“陆东庭,你喜欢我吗?”
苏窈察觉手腕上的力道顿了顿,也更紧了些,陆东庭深眸难测,眉目清隽沉郁,他直直看着她:“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苏窈目光躲避着他,一心想先把手抽出来,陆东庭长指一松,苏窈看这被突然放开的手腕,泛着一种无血色的苍白,随着血液渐渐流通,被他捏过的那一处变得通红。
她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好好理一理自己到底想说什么,话出口时,眼神却还是闪烁,不愿直视他:“即使婚姻没有爱,但也要喜欢来作为开始,但我们什么也没有。”
而且他应该知道,她结婚后,就是在奔着离婚而去。
苏窈刚说完,突然唇上被他重重压住,辗转舔舐,一点前兆都没有的动作,苏窈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怔忪的应对他突如起来的亲吻。
陆东庭不像以往攻势强烈,而是耐心的一遍遍勾起她的舌尖,在不她不经意时又深喉,这是一个带有情慾的吻,但又缠绵悱恻得令人心悸。
车流往来,从二十几层之下传来的车鸣声,传到耳里,已经仿佛有几个世纪般遥远,她揪着陆东庭的衬衫,思绪早已如同毛线那样拧成了一团,她闭着眼睛时,坠感强烈,仿佛抓着他才能缓解。
他身上干燥而灼热,这一切都像是催化剂一样的存在。
陆东庭一只手隔着衣料揉|捏着她的胸,苏窈在纷乱中皱了皱眉心,他的手从胸线往下,略过腰贴上后臀,稍稍紧了紧手,往上抬了一下,苏窈闷哼出声。
客厅里有一只鱼缸,里面传来氧气灌入水中的汩汩声,与唇齿间的声音莫名协调起来。
陆东庭突然松开她,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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