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个屁头,你们国师都被我伤到了。”
“什么!”
丁顿一听这,直接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你,你……”她颤抖着身子,伸出了手指,指向了这个许浪。
“咋了?不行吗?”许浪也奇怪,这国师就这么诧异吗?难道他认为这国师是对付不了的吗?
“不是吧,小子,你竟然能伤了国师?”
丁顿忽然站起身子,走了过来。像是一个考古学家,在对着一个新鲜出土的文物观察着,在左看右看着。
扒开许浪的衣领子,撩开衣服,甚至要去褪下裤子……
“尼玛,你个老不正经!这是干嘛呢!”
许浪急忙捂住自己的裤子,一脚踹向了丁顿。
丁顿‘啊’地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坐在雪地上,一只手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满眼的不可思议。
虽说被踹翻了,但丝毫没有愤怒的地方,反而满满的亲近感。
“小子,你说得的确是真的?你真的打败了这个国师了吗?”
许浪脑子转着,思考着。。
其实,自己当然不是真的击败了他,相反,自己的实力距离他实在是太远了。
自己只不过运气好,灵机一动,一刀划在了他的手腕上,但顶多只是受伤了,没其他问题吧。
许浪喘了一口气,把离开地牢后的经历,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
丁顿点了点头。
一片黑暗中,两个人盘腿坐在雪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良久,丁顿长叹一口气,道:“这个雪国,可能因此就毁在这个无相手中了。”
“为何这么说?”
许浪诧异:“难道你还有一些没跟我交待的事情?”
“嗯。”丁顿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既然我们都已经逃出地牢了,就把这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你吧。”
“好。”
一听到还有新消息出来,许浪真是莫名欣喜。
丁顿讲了起来。
原来,在此之前,丁顿作为雪国的国师,其实还是一个术法高手。
雪国人在几百年的历史里,其实开发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雪族术法,只有雪国人才可以练习。
而作为国师,除了要能辅佐国王治理国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功能,就是必须精通雪族术法,乃至到雪国内无人能比的地步。
所以,在无相提出要成为雪国国师的时候,国王就以此为条件,要无相与丁顿切磋一下。
这一次切磋,丁顿当然是败了。
而且,败得很彻底很彻底。
面对这个叫无相的奇怪家伙,无论速度,力度,还有施展出的术法,都是雪族人绝对没有听说过的。
所以,战斗的时候,丁顿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
按照原本的规则,只要任何一方赢得了对战,就可以停止切磋了。
可是,这个无相却无视规则,斩断了丁顿的七经八脉。
这七经八脉,乃是炼法者必备的基础。一旦被斩断,全身功法尽废。
而其实丁顿知道,无相真正目的是斩杀掉丁顿的。但奈何丁顿作为国师,治理雪国多年,拥有极其高昂的威信。
一旦被斩杀,激起了群怒,恐怕国王也不得不顺从民意,不允许无相成为国师。
因此,无相只能废掉了丁顿的功法。
但即使如此,雪国百姓和国王知道后,仍会大怒,为丁顿感到不甘。
于是,这个无相国师,又想到了一条诡计。
这条阴谋诡计,简直是直攻人心。
在击败丁顿,并且废掉功法后,又当着所有王族大臣、黎民百姓的面前,说其实这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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