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对她们做什么。”
谭厉敛笑:“结果很快出来了,她们再来,你让李管家把她们拦在外面便是,诗萱呢?”
谭夫人心一跳,说回房间休息了。
“她回来那么久,我还没跟她好好聊过,妈你早点睡吧,我上去找她。”
她哪次来你跟她聊过了,谭夫人放心不下,把电视关了悄悄走到白诗萱门外,可惜房门关的紧,什么都听不到。
谭夫人不死心,趴在门上使劲听。
五分钟后,房门突兀打开,谭夫人听到门锁动的那一下连忙离开,转身双手搭在旁边的栏杆上。
谭厉无表情的看过去:“妈,我回房间了。”
“去吧去吧。”
谭厉一走,谭夫人便蹭到白诗萱的房间内。
白诗萱双眼红肿,脸上眼泪未干,看到疼她的姨姨出现,扑上去抱住她。
“姨姨,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说嫂嫂的,我太过分了,表哥好凶啊呜呜呜,一点都不可爱,我不想以后都看到表哥那么凶,你让他快点把嫂嫂娶回来吧呜呜呜,太凶了。”
谭夫人拍拍她的背,小丫头估计被吓坏了,哭着哭着打了个嗝。
谭夫人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夜晚,谭厉举手摸她额头关心她的时候,其实谭厉从小就不算讨喜,但是他很懂事很聪明,毕竟是谭老爷子亲自教导的,再加上基因作祟,看起来很是冷情。
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言商商,跟她在一起会让他开心,她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就是言灿那边,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能不能放开。
春去秋来年轮又增,这一年,南城的报纸铺天盖地的都在写一个人。
这个人,她开了一家店,然后把这家店开遍全市,成为这个直辖市的标志菜馆,据说,浏江――也就是这家特色菜发源地,那里的百姓表示非常感谢她,因为她不但让世人知道了他们家乡还有这么多特色美食,更是把他们家乡的木偶戏申报为非物质遗产,从他们家乡出去的人,也因为会这门手艺而受到优待。
今天,是“留香楼”新店开张仪式,据悉,这将是在南城开的最后一家留香楼,接下来,它的创办人会有新的计划,具体是什么呢,今晚南城台不见不散。
“言商商你就穿这身去接受采访啊?”
言商商低头看了下,没什么问题啊。
沈花灼无奈扶额:“你是要去面对全国观众的知道吗,能不能正式点,幸好我早有准备,来,把这身穿上。”
她从带来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正红色,很鲜艳很强势的一个颜色。
言商商半信半疑的接过衣服穿上,皱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坏了还是沈花灼的脑子坏了。
“这个,怎么有点像新娘装啊?”
“你的错觉!”沈花灼一口断定是言商商的错觉,非要她穿着改版的红色旗袍上电视。
言商商真的觉得这个有点像她在电视上看到的新娘脱下新娘服后穿着待客的新娘装,但是仔细看看,好像和普通的也没什么区别,再加上沈花灼坚持,言商商也就无所谓了。
“这身不错,穿出去精神。”言母走过来,肯定了沈花灼的说法。
言商商更不好拒绝了,在沈花灼的陪伴下走出家门。
他们家在半年前换了地方,找了个隐私性更好的公寓,原因是言商商第一次上报后,周围的邻居纷纷来贺喜聊天,有时候言商商累极了,为了邻居间的关系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言母看的心疼,提出搬家,全家全票通过。
言商商和沈花灼来到新公寓楼下的停车场,意外的看到了陆以河一脸伤痕的站在言商商车旁。
这两年,言商商和他见面很少,一是平日太忙,而是剩下时间全给了谭厉,再见他恍如隔世。
“言商商。”陆以河上前一步,忽然想到自己的脸,伸手覆住。
沈花灼皱眉,把言商商挡在身后:“哟这不是陆大少吗,来这干嘛,我们妥可没时间陪你闲聊,她还要去电视台接受采访,时间宝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