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商面带微笑:“谭总,花灼。”
然后打开后面的门和沈花灼坐一块。
她有些疑惑为什么沈花灼没坐在副驾驶,不过车内肯定不是谈论这件事的好地方。
谭厉听到两声亲疏分别的称呼,眼底掠过一丝自嘲,嘴里漠声应了句,然后就驱车离开,后面两人在讲话,他就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
车开的平且稳,谈的投入竟也像是车内没有第三个人。
等言商商反应过来时,是谭厉淡淡的一声到了,唤来了她的注意力。
小巷门口今天聚了很多人,仿若无意实则刻意的徘徊在路边。
沈花灼找了个人打听情况,然后脸色不太好的回到车内,把刚刚听到的说出来。
“昨晚那群人因为没要到钱,为了泄愤不但把家里很多东西砸了,还在门口绘了油漆,写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里的租客担心会惹到自身,嚷着要退租呢,还说楚辞舅妈要把楚辞卖了。”
言商商吓了一跳,声音颤抖:“卖了?!”
沈花灼皱眉点头:“也不知道他们欠了多少钱,那群人也不清楚,但肯定是不少的,楚辞的舅舅和表弟到现在都没放回家。”
“可他们家的钱不是都在楚辞舅妈手里拿着吗,他舅舅欠再多也不能多到哪里去,借一借应急不行吗?”
沈花灼吐了口气:“据说是在那里借了高利贷,之前为了还钱已经把自己家里的钱偷出去不少,只是一直没被发现而已。”
高利贷,言商商被这三个字刺痛,沾上这个词基本就是永不止休的还债,很少听过有善了的。
“那楚辞呢,她们看见楚辞没?”言商商连忙问。
沈花灼道:“他们说前天晚上开始就没见她了,咱们先去那边看看她在不在家。”
言商商点点头,正要打开车门,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沈花灼道:“你别去,他们穷途末路,说不定会讹上你。”
楚辞舅妈见过沈花灼,也猜到她是个有钱人,言商商担心她慌不择路之下用楚辞的名义要求沈花灼给他们还钱。
她当然是不想楚辞遭受困难的,但绝不是以摆平债务的形式,否则他们尝到甜头,以后许会更加贪婪,永无宁日。
沈花灼怔了下也想到这个问题,她担忧的看了眼楚辞:“可是你一个人过去,即便见到楚辞,能把她带出来吗?”
言商商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沈花灼还是很担心,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去。
按关系来说,言商商才是她最亲的朋友,她不想言商商受伤。
可言商商坚定的目光又让她说不出别去二字,楚辞还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我陪她去。”
忽的一道清冷的声音插入,话是对沈花灼说的,看的却是言商商,虽然只是扫过一眼,言商商还是捕捉到了。
她忽然心里一跳,竟不知是喜是涩。
“不用了,我自己去。”言商商冷漠的说。
沈花灼惊诧的看了眼谭厉,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她见过我却没见过谭厉啊,让他陪你去,有什么意外状况还能挡一下。”
然后推着言商商下车,末了笑着对脱了外套的谭厉说:“原来你还是个热心肠,可要保护好我们言商商妹妹。”
谭厉对她的好人卡毫无反应,他往言商商那边走了一步,两人并肩往小巷走。
刚走出五步,谭厉就发现他和言商商的距离越来越宽,从一拳距离到一臂,再不提醒估计两人就是走巷子的两个边了。
谭厉像是不经意的,越来越往中走。
言商商察觉到他的行路踪迹,蹙眉往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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