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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商商抓了抓头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可具体究竟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一天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担心谭厉再找自己麻烦,言商商一直夹起尾巴做人,连从来爱找她麻烦的赵余美都没有下手的机会。
因为加班关系,晚上八点言商商才回到家。
大姐言会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低头看一下鞋柜,连言灿都没有回来。
这个崽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该不会去约会女孩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也好,早恋总好过被掰弯。
简单洗漱之后回到卧室,言商商本来想倒头就睡的,谁料手边电话不是时候闹腾起来。
拿起一看,是沈花灼。
言商商侧身躺着,把手放到耳朵上。
“怎么了”
“啊啊……不得了不得了!”
电话那头沈花灼自言自语半晌,没有得到言商商的回应,终究觉得无聊,这才试探一声:“商商,商商啊,你在听吗?”
“嗯,我在。”
听沈花灼这状态,言商商就知道没有个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干脆拉开窗帘。
抬头能看见漆黑的天幕,收回目光时,小区灯火亮起,照应在如盖树木下,一片夏寂寂寥。
“好像要下雨了。”
“怎么会呢?最近天气预报一直都是晴天啊。”
“可天气好闷热。”
“言商商?”沈花灼终于察觉不对,小心翼翼道:“你没事吧?生病了吗?你在哪呢?”
言商商这才察觉到自己都说了什么胡话,连忙收回手,窗帘落下,遮住窗外所有景致,她没有开灯,漆黑的室内像是一个封闭的笼子,她被锁在其中,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唯一的光明来源,就是吵闹的沈花灼,像是密闭的墙壁裂开一道缝隙,微光照耀进来。
她怎么能放弃这微光。
“花灼,我……”她想说自己最近生活越来越困难了,老板谭厉难应付,家里弟弟好像也到了叛逆期,连赵余美都升级当了主管,所有人都跟自己过不去似得。
可她有千言万语,电话那头沈花灼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商商,我好像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了。”
“嗯?”
一向外向的姑娘,认定了什么人就好像誓死不放手一样。
“言商商,我最近几天都没有看见梁现,我感觉自己快死了。”
“……”梁现?名字听着挺耳熟的,但沈花灼这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却没见她对谁动过真格,往往再过两天问她,她会反过来问你一句“梁现是谁”。
因为深知沈花灼的毛病,言商商没有追问,只是表示回应“嗯”了一声。
“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