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蛇仙上身的传言,就在那个时候传了出来。这几年,招娣带着孩子各地的看病,有的大夫说是心理疾病,有的大夫干脆就说治不了。
外面人风言风语说多了,难免往心里去。招娣想着,会不会像村里人说的那样,真是什么邪病,也带着孩子去大仙那里瞧了瞧,、谁知道大仙对这事三缄其口,什么都没说。
而且,最近,孩子的症状不光是像蛇一样爬行,招娣发现了更恐怖的事情。
招娣把脸埋在手里,痛苦的回忆。
大概就是不久前,招娣发现每到夜里十二点,孩子就会情绪不安,就会发狂,像一头野兽一样,做出一些疯狂的事。前一阵子半夜跑出去,冲进人家的房子里,咬伤了人家的孩子,被人打的半死。招娣心疼的不得了,还得不停地道歉。招娣没办法,才用锁链把他锁住。
这两年,为了给孩子看病,招娣一家两口子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无奈这孩子又离不开人,只能让招娣的老公自己在外打工,招娣在家看着孩子。亲戚朋友的钱都借了个遍,到现在已经不好意思朝别人开口了。
说到这,招娣的眼泪已经开始不停地掉。曹可瑞也眼眶湿润的坐在一边,不停地用手拍着招娣的后背。我的注意力却被她说的那孩子的症状吸引过去了。
怎么越听越觉得像叶华当时的样子呢?这里离帽儿山十万八千里,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生病了该看得看,别信什么大仙说的。这种病多半是什么癔症。是在不行找几家媒体,现在不多的是募捐的吗,不能让孩子这么拖着’老大说。
老大向来相信科学的力量,党的政策方针。根正苗红的。。中老年。可从帽儿山回来以后,我算知道了,有的事你不信不行。
‘你说的是哪个大仙?’有没有可能是和那群神秘人找的是同一个人。
‘村子里就那么一个会辟字算命的人’
看来明天真的要回回他了,要是真的是中邪了,一定会有办法驱邪。要是真跟帽儿山扯上什么关系。。妈的,我就不活了。
我拍了拍招娣的肩膀‘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说完以后老大他们和招娣都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我尴尬的咳了两下‘我的意思是,我那个,北京医院有熟人’
招娣擦了下眼泪‘谢谢你们了’
转眼都折腾到了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几个又重新躺了回去。
‘老大,你说,这病医院真能看好吗’陆桓看着棚顶问。
‘钱到位了,什么病都能看好’
陆桓叹了一口气,几个人都没说话。
第二天早上,招娣看我们几个人都在收拾行李,便过来问‘怎么,就住两天就要走了吗,山上的事情都弄完了?’
老大把背包紧一紧背在背上‘没有,我们搬去村长家住些日子。总在你这麻烦也不是事’
招娣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也好,你们在我这我也顾不过来,去村长家也好,吃的住的都好一点’
招娣出门送我们,我借口说东西落在屋子里了,转身回去。从钱包里把现金都拿出来,压在箱盖上,刚把上面的帘布掀开,就看见了老大一直戴在身上的龙柱。
我笑笑,把钱放下又把帘子盖了回去。
等我出去以后几个人已经走远了,我快步跑过去跟上,拍了老大一下‘就不心疼?’
老大目不斜视,急匆匆的往前走。
‘走这么快干嘛?’
‘我怕我一会儿后悔再拿回来’
村长好客,没等我们走到村长家门口一大家子人就都出来迎接。看见我们赶紧上去一把握住老大的手。怪不得是搞仕途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喽啰谁是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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