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我也会把他们查个底朝天。”
听到这番话,柳泊箫沉默了,也动容了。
“泊箫?”他轻喊了声,“真的生气了?”
“没有。”柳泊箫摇摇头,手覆盖在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上,“谢谢你,暮夕,我没有生气,相反,很感动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真的?”
“嗯……”
宴暮夕笑起来,暧昧的道,“那要不要以身相许?”
“……说正事儿。”总在她认真的时候,变得不正经。
“呵呵呵……”他又兀自愉快的笑了片刻,才跟她解释起来,“乔爷爷年轻时,跟着他母亲走南闯北,悬壶济世,四十年前,曾在帝都待了一年,当时引起不小的轰动,那时候,大家都把秦家奉为神医,却没想到乔家祖上也是御医出身,不过,乔家很低调,只他们母子二人,开了家不起眼的门诊,秦老爷子是知道乔爷爷母亲大名的,更知道她的本事,还曾跟着她学过一些时候,渐渐的,不少有身份的人也找上门来看诊,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现在乔家也能跟秦家一样,在帝都有立足之地了……”
“发生意外了?”
“准确的说,是一段孽缘,乔爷爷喜欢上个女孩儿,但后来,那女孩儿却嫁给了别人。”
柳泊箫眼眸闪了闪,“我以前倒是听外公说过,乔爷爷之所以终生未娶,是因为年轻时喜欢过一个人,却求而不得,伤了心,后来也一直惦记着,便再看不上别人,但是,这跟他发誓不再在帝都行医有什么关系?”
宴暮夕道,“那个女孩儿的母亲,曾让乔爷爷看过病,然后……用药失误,险些没命。”
“什么?”柳泊箫惊异的转过头来,“乔爷爷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我听外公说,乔爷爷年轻时医术就很厉害了,不比现在的秦观潮差。”
宴暮夕叹道,“是啊,乔爷爷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那是……人为陷害?”
“我没有查到足够的证据,因为那个女孩儿的母亲前几年已经过世了,而那个女孩儿,也早当上了奶奶,过去的事儿,没人再去追究真相。”
“这么说,乔爷爷就是因为此事,才发誓不在帝都行医的?”
“嗯。”
“也是因为这个,那个女孩儿才嫁给了别人?”
“嗯,你想不想知道当年的那个女孩儿是谁?”
“我难道还认识?”
“现在还不认识,但将来,也许就遇上了。”
“是谁?”
“薛国雄的夫人,章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