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道,“好,好,是爷爷说错了,娇娇是大越最讲信义的小丫头。”
“这还差不多,”娇娇笑嘻嘻的晃着小脑袋,末了手脚麻利的拾掇了棋桌儿,然后才从身侧的挎包里,摸出厚厚一摞东西放上去。
“姚爷爷,这就是我送你的大礼。”
姚老先生扫了一眼那摞东西,见是一摞薄薄的木板。浅淡的原木色,黑色的墨笔在上边画了很多弯弯曲曲的符号。
符号下边还有字迹,字迹下边有简单的图画。
“这是什么,看着倒是新奇。”
周山长也是抬手取了一片,那是一个“桌”字,图片上是一张四方桌儿,算不得多精致,但只几笔倒也画的清楚,不会让人认错。
姚老先生琢磨了半晌,指出了关键之处,“这字和图片不出奇,应该是这个符号有什么学问吧?”
“姚爷爷,您真聪明,一猜就中。”
娇娇伸手翻检,寻了下边最大的一块木板,上面整齐排布了很多符号,她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发音有些古怪,但起意的很是朗朗上口。
末了她才指了一张小图片上的符号,笑道,“您看,这个字‘上’,用方才的音符拼一起就丝昂上。若是不认字的人,只要学会了这些音符,任何字,标出音符,谁都可以读出来,再根据下边的图画,轻易就会学会写字。”
姚老先生读了一辈子书,如今将近高龄,眼睛已经有些花了,这会儿又是在灯下,他心头隐约知道这些字符关系重大,激动之下就凑到木片上,极力想要看的更清楚,但无奈越着急越是模糊,于是就扯了袖子去揉眼睛。
娇娇眼见这般,赶紧拦了老先生,嚷道,“姚爷爷,你等一会儿,我有好东西一起送给你。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开门就跑了出去,很快出了院子。
周山长眼神比师兄要好一些,捏了一片木板笑道,“这丫头,真是吊人胃口,倒是说明白再走啊。”
姚老先生揉的眼睛有些不舒坦,索性闭了眼睛,但手里依旧紧紧捏了木板,“这丫头虽然跳脱,但却是个孝顺又懂事的。有时候,我都恨不得她是自家孙女才好。可惜,老英雄一家也是把这丫头看得宝贝一般,我想抢也开不了口。”
若是别人这般说,林老爷子肯定要客气两句。但这会儿他想起空间里那个没见过模样的臭小子,就是忍不住喘粗气。姚家哪里还用抢啊,说不定过几年,娇娇就嫁给姚家外孙做媳妇儿了!
每次想起这些,他就忍不住心头火起。平日把孙女当眼珠也一样看着,不想到底被别人家的小子钻了空子…
林大山眼见老爹不但不应声,反倒脸色越来越差,他心里疑惑,这会儿却不是追问缘由的时候,赶紧笑着说道,“家里就娇娇这么一个丫头,自小被我们宠的娇气,先生不嫌她急惊风一样失了礼数就好。”
这话音刚落地,娇娇就又跑了回来,小脸上许是因为跑得急,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分外的活泼可爱。
林老爷子心疼孙女,赶紧道,“急什么,有事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