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小柠,我听说我爸给你一封信,是他让你来的公司?我还真不知道,我爸竟然这么信任你?竟然还让你来公司?”
靳诚的声音里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好像是吃了万年陈醋,像极了一个拈酸吃醋的女人。
乔小柠看着靳诚,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靳诚淡淡的开了口,“的确是爷爷让我来的,也的确是有这封信,可是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不知道爸爸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准备讨伐我吗?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又太晚了一些?”
她本来也没什么指望了,现在靳掣和爷爷都昏迷不醒,她的情绪并不好,也不想在照顾别人的情绪,所以话就那么毫无顾忌的说了起来,“我很累,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感觉也没有什么必要。”
靳诚听到乔小柠的话,不悦的脸色凝固住,“你的意思是,我还有爱看你的脸色了?你不想说,我就不不能知道了?”
“你是您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安静一会儿。”
“安静个屁,你以为你能糊弄的了我,我也不是那帮股东,你骗谁呢?我告诉你,在医院,我安插了我的人,不可能出什么问题的,老爷子的举动我一清二楚,他根本就没醒过来,怎么给你写什么信?”
“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嗯?”乔小柠没心里跟靳诚纠缠,可是话说到这里,却已经把她激怒。
“如果你知道,就应该在刚刚的时候,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这样不就可以揭穿我了吗?”
“你以为我不想,只是当时我不再而已。”
“你在就能揭穿我吗?”乔小柠瞥了靳漠一眼,毫无畏惧的说了起来,“你以为你能怎样呢?你根本就动不了我,在安歇股东面前,你敢说你在医院安插了人吗?你敢说出来吗?作为一个儿子,父亲出了车祸躺在医院,你都做了什么,三番两次纵容你的儿子去医院闹事,作为一个父亲,你的儿子住着医院生死未卜,你却三番两次想着怎么夺权?”
“你……我清楚你自己现在说的都是什么吗?乔小柠,你要反了吗?”
“呵,我反谁?爷爷和靳掣已经昏迷了四天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乔小柠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苍白泛着冰凉。
她是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希望了,真的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的感觉,昏迷了四天,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乔小柠是真的害怕,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毕竟爷爷和靳掣,是她的一切。
“他们死了更好,靳氏集团就是小漠的了。”靳诚听到乔小柠的话,忽然笑了起来。
乔小柠看见靳诚脸上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容里,隐隐的透着绝望而又薄凉的味道。
她终于知道,靳诚自私的已经无可救药。
就像是靳漠的疯狂一样,不可医治。
他们一直都想着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从来没想过更多。
他们没想过,靳漠是不是适合管理公司,靳氏集团交给了他,前景又是如何?
乔小柠想着爷爷的苦心,默默的苦笑了一下,终于不想在说任何一句话。
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