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疼得要命,也窒息得要命。
“你给我闭嘴……再敢说一句,我叫这里的保安把你赶出去!就因为你骚扰房客!肖墨寒你可以试试!!”她眼眸猩红,失控地朝他喊了起来。
他的眼神那么深,那么笃定帷幄,她受不了了。
颤抖着用房卡打开了门,林落施闪身走了进去,再也不想看他一眼,“砰!”得一声关上了门,世界终于安静了。
门外的男人目光深邃复杂,却闪过一丝耀眼的光芒,他的努力,希望她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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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肖墨寒冷淡的声音响起,眉头微蹙。
周围一群人在游轮上看着周围的风景高谈阔论,而肖墨寒听到手机里的声音,薄唇则淡淡抿上,朝着游轮的尾部走去,低低道,“在哪家医院?情况怎么样?”
等手机里的人说完,他才挂断了手机。
冷风习习吹来,肖墨寒凝神望了一眼游轮之外的景色,的确美得耀眼。
“Whathappened?”旁边的助手好奇问道。
最后两天的时间,原本是安排着这些同事一起在伦敦玩一下,第一天算是集体活动,第二天便是自由活动,可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事。
肖墨寒低低用英文说了一句没什么,转头走向游轮前方那个清雅纤细的身影。
“我恐怕要有事先回曼彻斯特,几个小时之后就走……”他挽起的袖口露出精壮的小臂,低低道,“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林落施清澈的眸扫过他的侧脸,张口想问什么,最终却淡淡吐出几个字:“我回去。”
能早一天回去看到宝宝,她求之不得。
肖墨寒静默着,低低的嗓音继续问道:“你不问我到底是什么事吗?”
林落施的小脸歪了过去,迎着风的发丝被吹散开,很美,她却一点都不想问。
肖墨寒薄唇淡淡抿着,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我在曼特斯特有个世交的伯父,他突然心肌梗塞住院,今天早晨的事,我必须赶回去看一看,”他淡淡说着,补上一句,“这位伯父是我母亲生前很好的朋友,我不能不管。”
林落施听完后,冷笑了笑。
“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其实早就听说了。你以前在曼特斯特的时候,跟这个伯父的女儿有过婚约,你外公跟你母亲其实都想你跟这个伯父的女儿结婚,要不是你想报复我母亲,你也不会回国来娶我,所以你理所当然要去,搞不好这位伯父,将来还是你的岳父。”她轻声淡漠说道,从栏杆上起身,“我去准备一下,一会如果下游轮你叫我。”
她要转身,纤细的手腕却被轻轻握住。
肖墨寒俊脸苍白而紧绷,一字一顿地解释:“林落施,我告诉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不管其他人说过什么,你又理解成什么样子,你都记住我今天的话,除了你林落施,我肖墨寒这辈子不会再有其他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