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重被樊天跟秦海樱带离了那个小院,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避入了一个久未住人的荒废院子里。
“二长老,你怎么样?”樊天扶住了身体不住往下滑的樊重,一脸的担忧。
“小少爷,不用担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没这么容易散架。倒是你,现在赶紧离开这凌城,越快越好!”
“我父亲他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如今说起来,处处透着不正常。不过,现在再说这个没什么用。如今这凌城里全都是樊启德他们布下的眼线,打着为老族长捉拿凶手的名头到处搜查。那些原先拥护老族长的人,都被樊启德以各种名义或打或杀或驱逐出了家族。”
樊重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摸出一块令牌:“这块留魂令,是当年族长给我的一个信物,怕他有天遇到急事赶不回来我可以凭此令调动族内力量。不过,也亏得有这块令牌,让我知道老族长他,目前尚未有性命之忧。”
樊天接过那块令牌,感知到了那上面有一道似有若无的灵力波动。
“这是族长将一缕本命灵力封存在了这令牌内,如果他死了,那灵力就会消失不见。而现在,这灵力还很清楚地存在,说明族长他目前暂无性命之忧。”
“那我们能凭着这块令牌探查到我父亲所在的具体方位吗?”樊天抚摸了一下手上的那块令牌。
“这个并不能。所以,你现在暂时不用担心老族长的安危。而且依我所看,如今的樊家,已经没有再留的必要,待到你跟大少爷二少爷他们汇合后,可以考虑自立门户。”
“二长老那你现在怎么办?”既然如今的樊家已经没有了他们大房的立足之地,那这个一直跟他们交好的二长老的处境,又能好到哪里去?
“呵呵,要不是他们想利用我这个老头子,来引你们现身,我怕是早就活不到今天了。不过,他们利用了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要不是因为这样,我又怎么能把消息送到你手上?”
“二长老,你现在身受重伤,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要不,我们带你一起走。”
“小少爷,我虽然老了,手底下还是有个把人的。你们先走,我的人马上就会来接我。”
“好,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代我父亲叩谢二长老!后会有期。”樊天冲着樊重深深地一施礼,带着秦海樱从一条小道离开了凌城。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离开凌城好远了,秦海樱看着一脸严肃的樊天,开口问了一句。
自己的父亲失踪,自己家变成了别人的地盘,有家归不得。对于一个才17岁的男孩子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先去流沙城找我的两个哥哥,商量一下再说。既然父亲还活在这个世上,我坚信总有一天,我们父子四人终能再相聚!”樊天的目光,盯着前方某一处虚无。
“我也坚信你一定可以的!”秦海樱道。
“谢谢。”樊天下意识地拉了拉秦海樱的手。秦海樱的脸红了一下,却没有将自己的手缩回。
两个人就这么手拉着手走向了前方的一座城池——月城。
“进了月城,天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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