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扭,累了一天的钱冬自然没兴趣知道,也没心情开解一个重生开挂的人。
所以在到了别府,跟晋仲元一起草草吃了饭后就去休息了,准备休息好了在忙其他,只是等她一觉睡醒时,屋里屋外都彻底黑了,令还没习惯这没电灯、不知蜡烛、火折子放哪的古代生活白痴起来后,只能抹黑摸索周围。
没想到一时大意碰撞了下桌凳,这凳子倒地的声音在深夜无声中显得声音特别大的时候,一直在外守卫的地一闻声后,竟然轻轻敲了敲她的窗户,低声对她嘱咐道:“钱小姐,请您夜里做什么的时候千万轻点,别弄出刚才那么大的声音。”
“咦!对不起,吵到你们了。”深夜扰民是不好,自觉自己有错的钱冬慌忙道歉,并解释道:“我是找不到蜡烛跟火折子,抹黑撞倒凳子了。”
“小的不是说您吵到了我们,而是夜里一到子时后的仲元少爷周围千万不能出现响亮的声音,否则会把‘他’吵醒,到时候麻烦就大了。”地一想到晋家主说过仲元少爷的事无需在钱冬面前瞒着,又担心她无意中吵醒那个恐怖的家伙,所以干脆直接说出理由后,又接着道:“您等等,小的去给您取烛台和火折子。”
他这话令困意深重的钱冬精神一振,想到她一直在意的未婚夫精分问题,忙在对方回来,接过已经点燃的烛台时问道:“你刚才说的是那晚出现在我面前的紫眼仲元吧?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告诉我吗?”
“小的知道也不多,那次也是第一次看到,不过老爷曾经说过‘他’平时睡得很熟,只要不饿的太狠,或子时至卯初中间的时间吵到,‘他’一般不会出现。”地一未免钱冬这个跟晋仲元最亲近的人在一无所知下受到伤害。
晋家主又不让瞒着她,所以干脆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但是一旦令‘他’出现的话,什么可怕的事都可能发生,听老爷的意思,仲元少爷似乎因为祖传的特殊武脉才产生这种现象,等他全部特殊武脉都觉醒就没事了。”
“……”武脉竟然可以令人精分,又涨姿势了,钱冬无奈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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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睡在西院的鲁守山绑好打猎用的猎刀,衣着整齐的开门后,快速越过几堵院墙向外走去,却不知道就在他开门的瞬间,房间内的晋仲元英眉微皱,挣扎了几下后,快速睁开了双眼,一紫一黑的异色双瞳在黑夜中格外妖异。
深夜之中,与晋家别府隔了两条街的路口,鲁守山握紧腰间猎刀,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问道:“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可以把答案告诉我了吗?”
“可以啊!等你死了之后,我会告诉你那你的亲生爹娘是谁?”伴随着这样一道冷毒女声,三十几个面具人从各处屋脊上站起身来,毫不掩饰的拔出武器,向鲁守山扑来。
糟糕,上当了,原来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报名处对他说的话、约他到这来全都是为了除掉自己,目的恐怕跟他的身世有关,见他们如此,鲁守山也反应过来自己入了别人的陷阱,忙拔出猎刀抵挡,然而他内功才练几天,以前那点本事都只是外功而已。
以没有内力支撑的招式与武徒期、武者期的刺客对战,结果可想而知,他的猎刀刚招架了几下,就被人一剑消断,全靠他身法精妙灵活,才躲过了接连几击,只是这么继续下去的话,他也躲不了多久?
怎么办?怎么才能在这么多刺客的攻击下逃生?就在鲁守山边躲边着急的想逃生出路时,他的身体忽然撞到了什么,肩膀也被抓住,这令他脑中不由想到‘完了,死定了’。
没想到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熟悉声音的问话:“喂!我肚子好饿,哪里有吃的?”
“晋少爷!您怎么来了?”闭目待死的鲁守山闻声望去,见是晋仲元后,没注意到他眼睛异样的情况下,忙边推他边道:“这里危险,您快离开。”
与他话音同速的是三十几把一模一样的武器,危机临头,鲁守山毫不犹豫的扑向晋仲元,显然想要以身为盾,挡住刺客们的武器,免得他被自己连累。
却没想到晋仲元似乎力大无穷一般,随手把他推到一旁,同时伸出一根手指,释放出一股半透明雾色气劲,向四周散射,下一瞬间,刺客们的兵器也好、身体也罢!连衣服什么的,全部分解消失,那半透明雾色气劲则多了不少,又顺着晋仲元漂亮的手指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