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会,我想见他。”
对方并没有迅速回复,差不多半小时之后,对方来信息,提供了房间号。
“希尔顿?”
“嗯,”莎莎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宋眉山放开韩国小姐的头发,用中文说了一句:“管好你自己吧,韩国金小姐。”
五点之后,莎莎说:“一般都是我先去等的,这个时候我就该出门了,我一般是乘坐地铁,然后到——”
宋眉山没功夫听她瞎扯,宋眉山伸手拦了个车,私家车,连价格都没讲,1000卢布,十公里路程。
莎莎被宋眉山扯着,宋眉山说:“去啊,拿房卡,我们进去等你的情人。”
晚上七点,宋眉山给容素素发了个短信,“姐,我在花园环希尔顿,你方便的话,过一会儿来接我。”
容素素也没迅速回信息,或者她回了,但宋眉山没看见。
因为仅仅五分钟之后,谢尔久科夫就上来了。
宋眉山藏在卫生间里,女人手里拿着一根变了形的电线,那是酒店卫生间里连接吹风筒的电线,宋眉山用剪刀把它剪了。
谢尔久科夫问他的韩国情人,“怎么了,亲爱的,听说你想见我。”
“小心。”
韩国女人喊小心的时候,宋眉山的电线已经套住了谢尔久科夫的脖颈,宋眉山看韩国女,“坐好,别动,安静一点。”
当了官的男人都很惜命,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亡命之徒的气质,谢尔久科夫以为自己遭遇绑架,第一句话就是:“你要钱对吗?”
“对,说的对,您真聪明。”
宋眉山笑,她说:“不知道您有多少钱呢?”
“五万,”男人伸出一只手,“五万,美金,美金怎么样?”
宋眉山吸口气,“哟!您好富裕啊,真有钱。”
“那你同意这笔交易了?”
“很遗憾,没有。”
“八万,八万怎么样,美金,八万美金。”
政客的狡黠又来了,开始讨价还价。
“抱歉,我对您的八万美金没有兴趣。我现在对更高额一些的数目比较感兴趣。”
“那请你提出你的条件,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不如您告诉我您和您的克林姆林宫是怎么控制莫斯科股票市场的,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谢尔久科夫仰着头,“你是赌徒?”
“对,我是一个赌徒,您应该知道,赌徒是没有任何道德与情操的,请您给我一些内幕,我将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