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新年, 宋眉山和赖银宝一起跨过新年, 宋眉山今年已经25周岁,距离她来彼得堡也已经7年了。
赖银宝要请她去阿芙乐尔号吃饭,宋眉山笑, “我请银宝哥哥吧, 都是一样的。”
“我听梁与君说, 吴磊班上新来了个小姑娘,和你很像。”
“和我?”
宋眉山如今留着不长不短的披肩发,她凑过去, “哪儿呢?”
“这梁与君发来的照片,说是吴磊班上聚会的时候拍的,关键你知道吗, 她不止长得像你,她其他方面也和你很相似。吴磊说她没别的才艺, 就会唱歌, 唱王菲, 她上学第一天就唱了一首红豆。”
“那银宝哥哥觉得我们像吗?”
“别扯淡了,谁和谁都不像, 你说我和陆长安像吗?不过就是个拙劣的模仿品罢了。”
“银宝哥哥偏袒我了,她还是比较好看。”
赖银宝摇头,“眉山, 你漂亮的时候, 无人能敌。”
宋眉山笑, 她说:“喝酒吧, 这酒还挺好喝。”
别了赖银宝,宋眉山回家,她如今搬回了涅瓦大街上,陆长安的旧房子,不过陆长安说这房子他买了,写了她的名字。
宋眉山躺在沙发上,盛香霓丢过来一封邮件,大致内容是他的计划和安排,例如如何促进汪琳和萧启庆的关系,问宋眉山有没有什么建议。
宋眉山说:“汪琳没有个人特色,或者说你们把她的个人特色抹没有了,这样不好。萧启庆又不是吃素的,你们弄个拙劣的模仿品,他根本不吃这套。”
盛香霓回:“宋小姐,你这让我们很难办啊,太相似你说是拙劣,若是完全不像,还有找她的意义吗?俄罗斯大街上缺乏年轻漂亮的女性吗?”
宋眉山停了一会儿,回:“三公子还是太年轻,不懂你小舅舅的心。”说完这一句,宋眉山就不再回复了。
屋里一如陆长安还在时一样,只是钢琴没人弹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宋眉山从不碰钢琴,她每天只上班下班,若是太夜了,就会劳烦赖银宝去接一趟。她也还是没有学会开车,终于变得和容素素一样,除了漂亮,百无一用。
宋眉山盘腿在沙发上静思打坐,容素素的邮件来了,她说:“眉山,搞清楚了,林又璋在三年之前曾经去莫斯科参加过钢琴比赛,柴可夫斯基钢琴大赛,就是我当年也去参加过的那个,但他没获奖。三年前那一场,前三甲都被柴院的人摘走了,然后据说那年有个传媒大亨很赏识他,事后有邀请他共进午餐。”
容素素说:“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不说应该你也懂,那大亨是做传媒的,手里有几家独立电台和一票报纸传媒,听说在俄罗斯电信还有不少股份。你自己留意一下,伊万诺夫。”
不说你也应该懂,宋眉山坐在电脑跟前,心道:‘不说你也应该懂?你不说我怎么懂,你不说我能想到林又璋的金主是男人?这个情况确实让我很难猜测啊!’
隔日去上班,宋眉山的上司来得很晚,那个五十多岁的笑面虎老头子,虽然他来得晚,但笑肌抽动,用陆长安的话说,兴奋的感觉藏都藏不住。
宋眉山立即出去隔壁小超市买了瓶橙汁,老头每天上午一杯咖啡,雷打不动。等老头出来到咖啡机面前接咖啡的时候,他问:“宋,你有买股票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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