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氓?
贺兰渊墨被突如其来的责骂搞得很糊涂,自己明明是一片好心,这女人怎么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呢!
但是就在他想要发作的时候,男人的视线察觉到了柳花音脸上那片可疑的红晕。
电光火石之间,贺兰渊墨明白了柳花音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忍不住好笑,这丫头看上去长了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没想到心里竟然会有这么多敏感的小心思。
“我要给你上药,不做别的。”贺兰渊墨强忍着笑意对柳花音解释道。
“上药?”
柳花音这才发现贺兰渊墨的手中,确实拿着一块淡紫色的布料,她很谨慎的凑过去闻了闻,在发现那块布中浸透汁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你给我好了,我自己可以换。”
柳花音说着接过了男人手中的东西,然后略带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你把脸转过去。”
贺兰渊墨无奈的背过身,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以为自己是什么宝贝吗?谁稀得看你!”
“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
柳花音翻了个白眼,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一股凉飕飕的风正巧吹过来,刺激了她的皮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你能不能往边上坐坐,帮我把那个风口给挡上?”柳花音小心翼翼的征求着男人的意见。
“你求求我,或许可以考虑。”
贺兰渊墨一向都是这么傲娇,这样的脾气在平日看起来非常讨厌,可是今天听上去又觉得无比熟悉和亲切。
柳花音勾起了嘴角,无奈的说道:“这位好汉,求求你帮小女子挡住风口吧,太冷了小女子身体吃不消!”
贺兰渊墨满意的坐到了风口的位置,给柳花音创造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柳花音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衣襟,她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那块受伤的地方,此时那片皮肤上已经传来了滚烫的感觉。
她咬着牙,猛地将手中紫色的布压到了伤口之上。
“嘶——”
被冰冷的汁液浸泡过的布凉嗖嗖的,突然放在自己身上时立刻就传来了不适的感觉。
不过随着自己体温的缓解,那些汁液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贺兰渊墨说的没错,这种草药确实非常有效,自己肩头的疼痛变得减轻了不少。
“感觉怎么样?”
听见柳花音倒抽凉气的声音,贺兰渊墨忍不住回过了头想要查看情况。
结果这一回头,他就看见了柳花音不小心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白皙的皮肤。
贺兰渊墨赶紧把头转了过去!
不知怎的,他觉得此刻的心脏跳个不停,就好像某些被深埋在记忆中的东西,此刻要努力挣脱着跳出来一般。
柳花音没有注意到刚才男人闹出来的乌龙,所以随口回应道:“没有大碍了,谢谢你。”
贺兰渊墨没回答,他的脸有些发烧,脊背和四肢都绷得很紧,像是一支已经被搭在弯弓之上的弩箭,随时准备发射出某种不知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