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愁眉不展,原来是得了相思病。
不过刚才听渊墨的叙述,这位叫柳花音的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不畏强权,敢和玉家的儿子斗,又不计前嫌,救济村中的百姓。
倒是个大仁大义的丫头,嗯,他满意。
就是这脾气,估计自己儿子要受点苦了。
贺兰宗越心里高兴,儿子终于有人要了。
“那你这次之所以能化险为夷,也是那位姑娘赐药,助你。”
“嗯,是。”
“怪不得人家嫌弃你,我现在听了都觉得你没用。”贺兰宗越不知为何忽然转变态度,没好气的白了自己儿子一眼:“整日劈柴收拾院子,你当你是小厮呢。”
“父亲,你不帮儿子出主意也就算了,还落井下石,你到底还想不想抱孙子了。”贺兰渊墨就知道,他这个父亲,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贺兰宗越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可皇上那你怎么拒绝,还有明日丞相夫人过来看你,定会带着自家女儿过来,到时候,你打算如何应付。”“映月那孩子,小时候和你见过,你以前还总喜欢揪人家的辫子,每次都惹的映月哭,可那孩子哭完了,还是哥哥哥哥的跟在你身后。说到底,朝中的那些污秽之事,不应
该把她牵扯进来。”
贺兰渊墨不反驳,只是那笑意未明的目子,闪过一丝冷光:“父亲,儿子别无他求,只想娶柳花音为妻,至于别的女子,儿子容不下,更不想容下。”“你这孩子,算了。”贺兰宗越叹了口气,想到吴应国,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吴相爷的野心还真大,吴英才可是皇上亲自赐婚,对方还是礼部尚书的嫡女,也算是门当户对
,居然还想攀上南康王府。”
贺兰宗越对吴映月印象不错,可对于她这个爹爹,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南康王府的大门,岂是他想进便进的。”贺兰渊墨眼眸中掠过一丝异色,那冷峻唇畔勾了勾:“这件事父亲放心,儿子自有办法。”
“嗯,你办事向来牢靠。”
贺兰宗越说完正事,才关切的问道:“你的伤可痊愈了,你那日回来,可真的吓死我了,若不是看到你对我使眼色,我还真被你这混小子骗过去。”
想到那日,贺兰渊墨刚一下马,便一口鲜血吐在朱红色的大门上,当场晕倒在南康王府门口。
管家去书房禀报的时候,说少爷吐血,贺兰宗越差点晕过去。
好在去了听雨阁,看到暗中儿子给自己使眼色,才缓了口气。
“早便好了,养伤这段时间,花音早晚帮我调理身体。”贺兰渊墨想到那抹背影,心里反思一丝涟漪。
想这两日因为忙这应酬,都没有去看柳花音,不知道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有没有想他。
“那你好生养着,我先回去了。”
“恭送父亲。”
贺兰渊墨送走父亲,才回到书案前,又重新打开那个锦盒,拿出里面包装精致的书,打开一页。
他面色一沉,又翻了一页,啪的一声,把书扣在梨花木的书案上:“这个纳兰无尘,居然敢送这种书?找死。”可他转念一想,觉得哪里不对,他撇了一眼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张字条‘请慢慢欣赏你小娇妻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