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
只见屏风后,出来一人,正是贺兰宗越。
“皇上,会不会不妥,您要不要在考虑考虑。”贺兰宗越上前说道。
贺兰恒走下玉阶,踱步来到其身边,略带内疚的说道:“让皇弟你看笑话了,朕这几个儿子加起来,都不如渊儿有本事。”
“皇兄切勿妄言,几个皇子,各有各的长处,只要加以教导,便可有所长进。”
“你不用安慰朕,朕的儿子有几斤几两,朕清楚。”
贺兰恒无奈的摆了摆手,刚才还横眉冷目的脸,出现一丝疲惫。
贺兰宗越上前安慰:“皇兄,好在还有他在。”
贺兰恒一愣,阴沉的脸色慢慢缓和,是啊,还有他。
随即转身关切的问道:“这次委屈渊墨了,不但受了重伤,还要放弃兵权。是我对不住皇弟你。”
“说哪里的话,咱们是亲兄弟,你知道我的性子,志不在此。”
贺兰恒欣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此时无声胜有声。
南康王府
“王妃,王妃,少爷醒了,醒了。”只见一名小厮快步跑了进来。
赵氏闻言一喜,微红的眼眶露出一丝喜悦:“真的,快,前面带路。”
丫鬟扶着赵氏,急匆匆去了贺兰渊墨的院子。
而躺在床上之人,脸色苍白,唇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赵氏进来,便见到小厮扶着贺兰渊墨起身,又惊又喜:“渊儿,你可算醒了。”她接过小厮手里的药碗,吹了吹:“先把药喝了。”
贺兰渊墨扯了扯嘴角,伸手欲要接过药碗:“母亲,我自己来。”
这一动,刚好碰到伤口,他蹙眉。
“怎么啦,可是碰到伤口了,你这孩子,都受伤了,还要强。”赵氏心疼的抱怨,可手上的动作轻柔,把汤勺递到他的嘴边。
贺兰渊墨嗔道:“母亲,这么多人看着呢。”
“怎么啦,你小时候也是我一勺一勺喂的,难道大了便不行。”
“行,怎么会不行。”
贺兰渊墨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喝药。
身边的下人,都默默的低笑。
贺兰宗越回来,听说儿子醒了,快步进了院子。
“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出门之前你是怎么说的,你看看你这身伤。”刚一进门,贺兰宗越便怒声骂道。
“是儿子的不对,让父亲母亲担心了。”贺兰渊墨微微弯起身子,内疚的说道。
坐在床边的赵氏急了:“王爷,儿子都伤成这样,你还教训他,他到底是不是你亲身的。”
“就是因为是亲生的,我才生气。”
见赵氏坐在边上擦眼泪,贺兰宗越没好气的说道:“回去。”
“你……”赵氏气的浑身颤抖,冷哼一声,被丫鬟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你们都退下。”
“是。”
屋内所有的人,都退出房间。贺兰宗越见无人,才阴阳怪气的说道:“还装,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