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沫语气冰冷,语气中更是挑刺居多。
谁知来人丝毫不动气,还和蔼的笑了笑。
“以沫,我想你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眼底皆是难以置信。他怎么敢,怎么敢在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大言不惭的说想自己。
“不好意思,她身体不舒服,我先带她进屋去。”
两人的脚步走的很急,留给陆江北一个背影。
他的心情却是很好,身边有着脚步声,他连眼神都没有抬,带着笑意的说道,“比想象中顺利。”
在之前的无数次料想,巴掌,咒骂还是动手,他都想过,可是以沫并没有,是不是可以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男子叹了一口气,不忍心戳破他,待之后他便知道,事情会复杂太多。
后院,宁邵争抛下客人陪她走到房间,便也是别墅的第二层,楼下就是花园,空气迷人。
“邵争,你回去,我没事的。”她脸色苍白的可怕,耳边似乎都是那一句想你。那一直围绕在自己耳边的声音,无数次在梦中醒来,她都想问,两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梦中的男子一言不发,冰冷的枪支抵着自己的额头,默不作声。
空气窒息的可怕。
“以沫,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宁邵争脸上少有的严肃,他并不希望郑以沫将自己看的只是一个钟爱财富权势的男人。
里面的灯光暖黄,很是温暖,地上更是铺着厚厚的毛毯。
“你不愿意回来住,这间房本来是给你准备的,一心等着你的宠幸。”他眼底带着笑意,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置办。
谁知郑以沫说不想去宁家。
他并不想强求,最后也同意,当然,那套房子的装修也是他一手处理的。
郑以沫听了那话心底有一点酸涩,她紧紧的握着宁邵争的手,嗓音沙哑的可怕,“你先去找宁父,我没事,躺下来睡一会便可以了。”
她手指微微推了推他,最后等来的是一室的寂静。
这套房子在半山腰,风景很好,如今的安城春暖花开,满院子都是樱花树,红白相间,她想起那一晚自己和陆江北去泡温泉的事情。
也是这漫天的樱花绽放。
她走下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将窗户打开伸手触碰着外面的空气。
以沫只穿着礼服,手臂上未着寸缕,室外的温度在夜晚只有几度,立刻就打了个哆嗦,可淡淡的香气立刻就袭来。
瞬间就将她的头疼缓解。
她这几年身体弱了许多,时不时的就头疼,经期更是不能动弹,这一切,都能算在那个男人的头上。
目光看到下面,有一个小娃打着领带一身黑色小礼服,走起路来倒是快得很,她瞬间就被下面的孩子给吸引。
谁知他飞快地扑向一个女子的怀抱,“妈妈。”
是谭梦娴,以沫目光锁紧,看着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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