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边朝门口走边自我解嘲,前两次遇见温俗都是说不出的狼狈,但这次好歹是完好无损的走。
总算没有像十年前那样惨烈,也没像四年前那般头破血流,哈。
怀着侥幸的心理走向门口,一个黑衣壮汉替她拉开门,一脚踏出去还没等她将谢谢两个字说完,悲催的一幕再次发生了。
一直蜷缩在角落里没有出声的皮条制片突然推开身边的人冲出来想夺门而逃,而正在门口的知夏被他猛地撞了出去。
知夏完全猝不及防,本来就头晕,身子顿时一个趔趄,额头重重的撞在大理石门框上尖锐的棱角。
她自己甚至都听见了砰的一声,前额一阵剧烈的疼痛,听见耳边似乎一阵嘈杂喧闹,但知夏脑子里眼前都已经一片空白,甚至都顾不上逃了。
脚跟站稳时她捂住额头,身体缓缓蹲下去,堆坐在门边上。
片刻后,一只沁凉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知夏再睁开眼睛时,视线里全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就连温俗蹙眉冷峻的脸也被血光染红了。
但也怕只是这样,温俗俊逸挺拔的轮廓在吊灯融融漾出的光晕里,俯视着知夏的样子仍像是高高在上俊美出尘的神砥一般。
温俗冰凉的手指掀开她额前已经被血打湿的齐齐的留海的时候,知夏认命的闭上眼,心里苦成了一滩黄莲。
她三次遇到这个人,三次都见了血。
以后再见了他,绝逼绕道走。
知夏头上磕了一条近五厘米的口子,缝了十来针,因为感冒浑身烧的滚烫,有没有磕出脑震汤还不知道,做完检查就被送进了病房。
医院幽静的走廊里,温俗单手插袋蹙眉看着大夫,“她四年前伤过同样的地方,有影响吗?”
大夫扶了下眼镜,恭敬的回答,“温总,我现在还不敢妄断,一切要看检查结果。”
温俗的助理冯浩在一边不禁大骇,原来这小演员不光跟温俗认识,而且还是四年的老交情?
对于蒋知夏再次碰到他又再次撞破头这件事,温俗只能说生活无处不狗血。
不过事隔多年,再次看到知夏本人他也是非常意外的,当年青涩单薄的少女如今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虽然还是那张娃娃脸,但是身形上却有了很大的变化,完美的S型曲线,已经肆无忌惮的张扬开来。
面对今天这种情况,知夏的表现的已经算是从容镇定了,跟几年前那个在他面前哭天抢地张牙舞爪要死要活的疯丫头简直判若两人。
只是,四年的时间真的能将一个人的本质都改变了吗?
看今天的情形,她上楼“陪酒”分明就是自愿的。难道那个怂货比他更有魅力?
想到这里,温俗眉心跳了跳,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给知夏做检查的是个年轻的男医生,温俗走到病房外还没进门,就听到知夏声音嘶哑但是十分热情的答应跟人家合照留念,还主动说外加百八十张首映票都是小case。
两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温俗裹着外面深冬夜晚的薄雪冷风出现在门口,知夏脸上绽绽花朵一样的笑容立刻风化,滔滔不绝也转化成台词卡壳,好几秒之后才愕然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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