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她又不是傻白甜,怎么会不知道祁遇的喜好呢?她只是犯了一个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通病,那就是嫉妒。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她也算冷静下来了。
“你先忙吧,公司损失这方面我可以给你挽回,晚上我爸设了家宴,我再过来找你。”说完秦雪就离开了。
而在她离开后,祁遇的脸色一僵,怨愤地看了秦雪的背影一眼。这个女人可原比他意料中的难以掌控,可为了得到些东西,怎么可能不付出呢?
想罢,揉了揉太阳穴,看来某些事情要提上进度了。拿出私人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
“其他的事你别忙了,过来一趟,还有,上次招聘过来的那个秘书我给辞退了,你直接接任吧。”
挂断了电话,他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这一次项士杰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损失,公司内部也要做一下调整了。
再说臣以绅,迷迷糊糊终于睡醒了,看外面的光线,天已大亮,猛地坐起来开始胡乱往身上套衣服。只是穿到一半他似乎意识到一个问题,君唯艾昨晚没回家,所以他没必要去做早餐和送祁祁上学。
想到这个,臣以绅的脸一沉,那个女人居然在外面留宿,还是和她前夫。这叔能忍婶也不能忍啊,可又一想那是人家的事,和自己有毛关系啊,自己算个屁啊,既不是人家叔,也不是人家婶,婶,婶像话吗?所以还是忍忍吧。
默默将衣服穿好,看了一下时间,吓了一跳,居然10点多了。
臣以绅出门,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想着祁遇昨天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就很不痛快,竟然不知不觉间将车子开向了AK集团。
在路过一处交通灯时,臣以绅将车子停下,莫名地就想起了那天甩开自己的那个神秘男人,心中就升起一阵无名火。心道:“别让我再次看到你!”
他正暗自发誓,目光一转,突然发现前方另一车道上露出的一辆车的屁股,咋那么眼熟?臣以绅确定自己不是一个对别人屁股感兴趣的人,那么让他感到眼熟的原因只有一个,自己曾经尾随过。
“不是我出现幻觉了吧?”臣以绅有些小激动,刚刚还想着什么时候再遇见,这么快就遇到了,这也未免太巧了吧?所以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很快,信号灯变了,前面的车辆移开,那辆车的面容也展现了出来,HA67899。
“是他!真的是!”臣以绅一脚油门就踩了出去。
这回臣以绅很是小心翼翼,并没有离得太近,而且中间还夹着两辆车,稍有不对,自己就藏在别人的车后面。倒是把前面的车主弄得十分不快,气得车内御姐模样的女人直呼变态,然后超车开走了。无奈臣以绅只好将速度降下来,又找一个车当掩体。
不过这都是小插曲,很快就到了AK公司。眼见着那个男人下了车进了公司,臣以绅就要尾随过去,刚解开安全带,突然想到自己进去可能会暴露,于是又收了回来,他拿出手机打开拍照功能,准备拍下那男人进入公司的照片作为证据,屏幕上却只捕捉到一个门影。
有时候机会就是这样稍纵即逝,刚刚他准备下车耽搁了一点时间,再回来时却已经错过。
臣以绅有些懊恼,自己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他自信这一次没有被对方察觉,所以不存在利用他的心理,所以这一次他败给了自己。他郁闷到了极致,索性就在车里等了起来,他就不信他不出来。
时至入秋,南方的秋天不像北方的天气那样,入了秋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凉意,正值中午,天热得厉害,尤其是车里,尽管开着空调,在烈日的曝晒下也是闷热无比。
浑浑噩噩间,臣以绅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一条鱼干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等到了,而且还是一个大新闻,因为他看到了祁遇。
他激动得手直颤,连手机都拿不稳了,差点掉了下去。重新调整好机会,却见屏幕上一个人名在闪。这哪里是手抖,分明是手机在震动!
臣以绅皱起眉头,不知这时候林君找他做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脾气,尽管只是做一个小小的保姆,但是他在上班期间是不会接电话的。所以若不是急事,林君是不会打电话过来的。而且那小子抠得很,能蹭wifi绝不开数据,能发微信绝不打电话。
记得上一次林君主动打电话给他还是他与林雅刚认识不久的事,也就是那次,林君认定了他这个姐夫,成为了老林家第一个同意他与林雅婚事的人。可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肋骨断了不说,还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想到这,臣以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接通了电话。
只听林君有些难为情地说:“姐夫,我在红星影视片场呢,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然后还没等他说完,里面就传来一阵嘈杂,“麻痹,啰嗦什么?要么赔钱,要么跪下来道歉!”接着那人直接抢过电话对臣以绅说:“你是林君的姐夫是吧?赶快拿50万过来,不然你就替他收尸吧!”
臣以绅的心一跳,“不是,这位大哥,林君他干什么了,你要50万?把我卖了也没那么多钱啊!”
“他打了我们孙大少爷,告诉你,这50万已经是很体量你们了,少废话,快点送钱过来,晚了,我们孙大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让林君偿命吧!”那人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臣以绅瞬间就懵了,一时间让他到哪里弄那么多钱去啊,他现在穷得就差当裤衩子了。再一抬头,那个神秘男人和祁遇都不见了。但此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还是想办法怎么救人要紧。
他刚要启动车里,就见旁边一辆车子里面走下一个御姐,直接到臣以绅车前停下,微笑着敲了敲车窗。
臣以绅一脸疑惑,摇下车窗问:“有事吗?”
谁知那刚刚还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回手就是一巴掌,臣以绅只感觉眼前冒金星,好半天才缓过来。他看向那个容貌出众的女人,怎么这美丽的面容下竟是如此恶毒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