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雀奴立刻咆哮出来:“淫贼休跑。”
季青墨用折扇撑着额头,只有这种时候他的反应才是敏捷的,真不想说这个人是自己带出来的。
千雀奴四下看了又看:“爷,没有人啊,这些淫贼太厉害了。”
季青墨叹气,又画错重点了,重点不应该是六王妃吗?不是,重点是并没有淫贼,他随口一说而已:“看来,今晚平安无事啊。”
“爷,你怎么知道?”
“天快亮了,然而花兮花没有信号。”季青墨舒展了一下筋骨,总有一种被人骗了的感觉,这些淫贼的品行怎么都不对了呢。
千雀奴就憨憨地扬起嘴角:“爷,你心思太坏了,你一直都想知道六扇门的地牢构造,这次放花兮花进去,你就是有小心思。”
季青墨回头来看了千雀奴一眼,觉得昨日疲倦都要消散了:“居然能猜我的心思了,真是祖上积德了。”
被夸了吗?千雀奴挠挠头。
于是,随着第一缕晨曦,六王妃昨晚平安无事的消息传遍了街头巷尾,全世界都在等着第二天晚上的高潮。
苏凉笙不可置信啊,高度紧张的神经Duang的一下就要断了。然后快快乐乐地扯着花兮花跑回了六王府,然后直接躺床上给睡着了。
季青墨扫了一眼,就觉得心更累了,苏凉笙好天真啊,为什么都不会害怕?难道他真的认为正义必胜?
傻子。
直到中午。
苏凉笙才醒了过来,然后,饿醒的,直接在床上打滚:“画扇,我饿了。”
“是,六王爷请你去用膳。”
苏凉笙猛地坐起来,不,我不饿了。
季青墨看到苏凉笙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她几眼。
苏凉笙饿得厉害,正大口吃肉呢:“干嘛?”
“在想昨晚为什么他们没有来。”
“胡来大师厉害,他们不敢来呗。”
“他们当初连皇权都不怕,为什么会怕一介大师?”
苏凉笙心直口快:“胡来大师是长公主出事之后才出手的。一定是之前保护长公主的人太次了。”
季青墨突然重重地放下酒杯,墨色的眸无悲无喜地盯着苏凉笙。
苏凉笙下意识地就不说话了,完全被他的气场压得死死的。
季青墨自己推着轮椅走了出去,漫不经心地盯着天上的云。
千雀奴知道季青墨不让他跟上去,便委屈地站在里面,不知所措。
苏凉笙看向千雀奴:“我说错什么了吗?”
千雀奴努努嘴:“六王妃,你傻啊,长公主殿下可是六王爷的姐姐啊。”
苏凉笙:“……”对头,季青墨是王爷啊。他一口一个长公主叫得那么疏离,一时都忘了那是季青墨的姐姐了。
“长公主跟六王爷关系好吗?”
“长公主可好了,对我都好呢。”
苏凉笙捧着脑袋,看着,这个长公主是一个母仪天下、温柔大方的人呢。
“你们六王爷不应该很恨情花笑吗?怎么不出手收拾他们?”
“我们爷跟情花笑交过手的,还……”
“千雀奴!”阴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季青墨剜了千雀奴一眼,还什么?还曾经是情花笑的一员是不是!
千雀奴立刻就闭嘴了,然后立刻给跑了出去。
苏凉笙挑挑眉,难道被情花笑打败了,然后留下来一辈子的阴影?
季青墨将轮椅摇进去,将一条手帕丢给苏凉笙:“看来,你还是很危险的。”
苏凉笙打开手帕,上面是用极其诡异的红色写的,字很难看。
“季青墨,你的女人,我们收下了。”苏凉笙一字一句地念着,然后满不在意地放在桌子上:“情花笑改风格了,这次做坏事之前,还会给你一个通知啊。”
“疑点三来了。”季青墨一根又一根地梳理着折扇上的流苏,他收集了情花笑办下的每一个案子,从来不知道他们有提前预告的习惯。他只是出去看个云而已,就收到这么惊悚的东西。
是不是他六王府最近太疏松了,淫贼都是随便来去自如。
还是……这仅仅针对他季青墨?
苏凉笙满意地点点头,她昨晚没有被情花笑带走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不够资格呢。难道她长得不够美?
其实,苏凉笙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长得美,自从来到这里,变成一个众人眼中的小荡妇,她才开始赏析自己的美貌。
再加上有画扇的巧手,苏凉笙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不比那些当红的明星逊色。
所以嘛,为什么情花笑不来采她呢?
肯定是因为有事情耽搁了。
不然……情花笑还想去采别人不成?
别人?
季青墨的女人?
苏凉笙突然打翻了眼前的热茶,褐黄的茶水顺着光滑的桌面滴在地上,一声一声敲击着苏凉笙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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