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下人比较苛刻,有其他丫鬟告诉我,刘水娘在梦里说要杀死我。我当时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真是后怕。”锦玉芝拍着胸脯,一脸恐慌。
画扇被千雀奴点住了穴位,但是还是费劲地朝锦玉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用千雀奴的脑袋跟你打赌,要是刘水娘真的在梦里说要杀死锦玉芝,锦玉芝一定会让刘水娘永远地梦下去,永远醒不来。
徐志谦沉吟了半响,这案子查下去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了,除非有新证据出现。
罢了罢了,就卖一个顺水人情给苏府。苏府要找一个替罪羊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唉,亏他那么上心,最后居然被诡辩得说不出话。
徐志谦清了清喉咙:“好了,今日便审到这里了。将锦玉芝收监,锦百年、锦十年自由释放,只要本府征召的时候,及时出现即可。明日,将账簿和刘水娘准备好再审。退堂。”
画扇的白眼都翻累了,还是无法表达她对徐志谦的鄙视。
千雀奴看到人群散去,解开画扇的穴道。
画扇立刻瞪向千雀奴,举起粉嫩嫩的拳头。
可是,千雀奴连看都不看,直接转身走了。
留着无处发火的画扇风中凌乱——有什么比强者对弱者的无视更加伤人的?
千雀奴去把马牵出来,然后给了丢给画扇一句话:“再不过来我留你在这里了。”
画扇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地妥协。
千雀奴带着画扇回到苏府,季青墨此时正在喂苏凉笙喝药。
一勺一勺,细细吹凉,温柔细腻。
季青墨的手,修长苍白,他专注而怜惜地看着苏凉笙,鸦黑的睫毛在微微地颤抖着。
苏凉笙的头发披散开来,更显得她的脸颊苍白,嘴唇发紫,她安静地躺着,似乎睡到地老天荒也无所谓。
画扇看到这一幕,似乎有些莫名的感动,可是再看看床上奄奄一息的苏凉笙,又觉得鼻子发酸,在想到锦玉芝今日的强行诡辩,不禁冲过去抱着苏凉笙的躯体嚎啕大哭。
季青墨皱了皱眉,这苏凉笙都没死呢,她哭得那么凄凉干嘛?
不过,季青墨没有发火,他将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画扇,你伤心完了,记得给你家小姐喂药。”
千雀奴立刻体贴地上前推着季青墨出去。
“雀奴,就在门口说吧。”季青墨突然抬起手,制止千雀奴把他带到更远。
“为什么?”千雀奴不满得看了一眼在里面立誓哭倒长城的画扇,很吵的。
“正巧画扇哭得伤心,没人听见我们说话啊,天然屏障。况且本王爷现在是一个担心娇妻的好夫君形象,我怎么舍得走太远呢。”季青墨知道锦绣山庄来了,怕是不得安宁呢,随时随地都要戒备隔墙有耳。
千雀奴掏了掏耳朵,爷,你真是受得了啊。
余光瞥见画扇在给苏凉笙喂药,千雀奴立刻抓住季青墨的手臂:“爷,你怎么可以随便让六王妃喝药,那些御医配出来的还不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呢。”
季青墨看了千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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