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伤风……”
“二爷!”我连忙抽回了手打断了他:“您老有啥事不?”
玲子看了二爷一眼,红着脸讪讪的低下头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先走了。”
二爷看着玲子的背影,撅了噘嘴:“祥子,不是我说你,就玲子这种嫌贫爱富的女娃,你招惹她干啥?”
“嫌贫爱富?不至于吧?”我瞥了二爷一眼。
“咋不至于?你是不知道,前一阵你二奶奶给她介绍过一个男朋友,是贺岗的,人还不错,挺上进的,玲子当时还和他好了一阵儿,连彩礼都收了,都快结婚了又给人反悔了,嫌人家这,嫌人家那的,这倒好,找了个有钱的,谁知道人家还没离婚!如意算盘没得打了,这不又打上你的主意了?”
“二爷,您这也太危言耸听了。”我瞥了二爷一眼笑了笑:“人家就是来找个工作,看你想哪里去了!”
“反正我觉得不妥,你还是慎重点好,别一不小心叫她给你坑了!”二爷嘟囔了起来。
“放心吧,我不招惹她,她咋坑我?”我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再次看了他一眼:“您老有啥事?”
“哎,对了,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刚才有辆法院的车过来给你送这个。”说着,他从背后拿出一个大号的信封递了过来。
“人呢?”我接过信封诧异的看着他。
“他们说有急事,车都没下就回去了。”二爷伸头过来嘿嘿笑道:“看看里头是啥?”
“嗯。”我点了点头,打开了信封,一张一百八十万的支票出现在眼前。
我看着那张支票,一时间百感交集,为了它,杜子瑶的项目没了,人也残了,还不知所踪……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祥子,你这……”刚刚数完零的二爷诧异的看着我:“你哭啥?虽然这执行款还不够那个林总的,可好赖也不少了呀!”
“嗯,嗯,我知道。”我连忙擦了擦眼泪:“二爷,你先出去吧。”
“你没事?”二爷不确定的道。
“没事。”
“那好,我上班去了。”二爷再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二爷走后,我把胡杏儿叫了过来,确定了一下,公司账户的钱,加上上次那一百万发完工资后结余下来的五十多万,和最近几笔订单的订金,再加上这一百八十万的赔偿款,也就三百来万的样子,而且为了确保后续生产,工人工资和成本开支这块还得至少需要一百万的预留资金,也就是说,我能用来还林江的钱,也就是两百来万。
眼看离约定还林江钱的最后日子只剩下不到十天了,我越来越着急起来,突然瞥见桌子上那份正在研究的用于治疗风湿类风湿的特效药,不由打起了它的主意,风湿类风湿病是华夏多年来都未曾完全根除的疾病,困扰着华夏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中老年人,一旦发作起来,不少人都会生出不如死了的心,可见它的可怕!
虽然我这副药也起不到立竿见影的特殊功效,但它有一个西药无法做到的好处,那就是,固本培元,随着时间的增长,可以慢慢淡化,甚至完全消除病痛!一旦他上市的话,价值绝不可估量!而有了我以前的药打出的名声,我相信,只要是说它出自我手,这配方绝对值钱!实在不行的话,不如卖了它!
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一旦他的脑海里有了某种决定,或者说渴望,这东西就会像扎了根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我就是这种人!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几天后,我和胡杏儿,蒋子涵,还有勉强能算作管理人员的玲子坐在一起研究这件事的时候,遭到了她们一致的反对,理由很简单,因为这款药对于整个的风湿类风湿病治疗,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前景非常广阔!
她们离开后,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赶紧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道张狂的笑声:“费小弟,想姐姐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