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究竟是在等尚韵?还是在等一段时间结婚,谁也不晓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几口老白干下肚,我整个人也是有些飘了了,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轻了几两,拉着龙掌柜就开始抱怨起来:“我许小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孙猴子转世?惹得这么多人注意我,我滚他娘的蛋,恼了小爷,弄几根雷管炸死你们算求。”
龙掌柜往地上啐了一口,说道:“你怕个几把?乖乖在这流云殿里面,谁奈何得了你?咱儿流云殿庞大着呢,你看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我眼睛一瞪:“真的假的?那么牛逼?”
他甩了甩头,一个劲儿的笑,没有说话。
接下来又谈起一些事情,大家心里面都有秘密,倒也不会在酒醉后全部说出来。
干了两瓶后,龙掌柜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珍惜小师妹,要是她有个闪失,我不会放过你的。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管说就是,不说为你,为了小师妹干啥都可以。”
龙掌柜说的很果断,直接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干什么都可以?
包括让他伸出脑袋让人砍一刀也行?
最后他还想喝,不过被我阻止,他的酒量虽然大的出奇,但这些老白干终究不是白开水,喝多了还是会误事。估计刚才那老头也是跟他说了很多事情,也算一种开导吧。
每个人心里面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解不开的疙瘩,要是弄不好的话容易出事情。
龙掌柜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一顿海喝后倒头就睡。
回到房间后,我摇了摇头,笑着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偷听着呢,没想到龙掌柜居然喜欢你,嘿嘿。”
尚韵从小葫芦飘了出来,这几日没见,身子凝实了一些,也不像之前那般透明了,让我看了直揪心。
她漂亮的脸蛋上全是心事,最后小声的说:“老龙的心意我也知道,有些东西强求不得,去睡吧。”
我眼皮沉重的跟两座大山似的,我也没有再多问,倒头就睡。
酒醉后,意识模模糊糊的,期间感觉到尚韵坐在我旁边,呆呆的看着我。
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在装傻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听见尚韵一声轻叹,最后钻进我的小葫芦里面。
这一觉睡的安稳,第二天醒过来时脑袋晕乎乎的,有种反胃的感觉,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吐上一场。
那老头很早就穿着练功服在打太极,我们三组的人全部下来后,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他打完太极,换上昨天那套中山装。
他摆摆手说:“走吧,这次事情来的重要,别把个人的感情掺杂在里面。”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句话是冲龙掌柜说的,他一夜都没有睡着,整个人无精打采,却要偏偏装出很有精神的样子,整体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我看了一眼胸前的小葫芦,把它用衣服遮起来,然后将自己捂个严实。这一次去白家,我不叫许越,而是叫做许志灵,得记住了,别到时候说错了话露出马脚来。
自个儿前后两次差点栽在白家的手里面,而这次我要去帮白家度过这一难,心里总有点别扭,越想越气愤。
不过,加入流云殿后,我也只有按照命令做事情。虽然这次我可以不参加,但这样的话难免让龙掌柜看扁了,当下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大不了到时候充当一个看戏人,少出些力气就行了,要是不真心办事,去了跟没去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去了很有可能被别人识破身份,现在可是专门为我成立了一个屠魔会。
这一身的宝,谁不想要?
二龙盘形锁的消息许家小妞儿也知道,但是没有人赶去寻小妞儿的麻烦,柿子还要捡着软的捏,我这个软柿子自然成了大家的对象。
这次事情太紧急,从临山水库赶来后,不等放松几天,又叫人绷紧了神经。
来了一辆越野车,我们几人钻到车子里面去,不做停留立马就往杀龙岭开去。
车子只能送我们一截路程,大兴安岭山深林密,数不清的诡异事情。剩下的路程得我们徒步赶去,无论用什么方式,必须在今天晚上赶到那里。
别看老头语气说的轻松,但却有这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
龙掌柜点点头,说今晚三组一定会准时到大杀龙岭,寻到一组和二组。
马上就能看见流云殿一组的人了,尚韵,陈局,包括龙掌柜都是一组出身。所以一组就给我一种特别神秘的感觉,总想看看他们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