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为什么暗地里搞我,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别说陶一玮,就连姓陶的我在北京五年都没打过交道。
他很快发过来消息,“还不清楚,我以为是你欠下的风流债。”
去你妹的。
我暗骂一声,飞速又打了一条,“他有多喜欢玩女人,和你比起来呢?”
“我现在比从前已经收敛多了好不好。”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他的不满。
我冷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翻飞,“是的,你现在专心只对付你的前未婚妻了。”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信息,终于回复,发了段我想不到的内容,“我之后会带她来和你吃顿饭,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我正准备回会和李未央去新家住,但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把手包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倒吸一口凉气。
我把钥匙落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现在才想起来。
“晚上快七点的时候,你来机场接一下未央,我想去公司拿一下钥匙。”
他应了,之后我们就没再说话。
我发觉傅行最近好像有些变化,外表看似还是个负心的人,但身边的女人的确少了。
初恋就是不一样,永远能扣击男人心底的最深处,尤其是最终抱憾无果的,更会在夜晚中为此扼腕兴叹。
想让浪子回头,必须来一个心头的白月光,如此才能照亮他心底的最深处。
我真有点想见见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前未婚妻了。
从高铁到了飞机上,李未央的眼皮已经耷拉下来,快睡着了。
我趁机问了她一个问题。
“李未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哥哥?”
她懒洋洋地躺在座位上,任由我帮她系好了安全带,慢吞吞地说:“就是喜欢呗。”
“比喜欢我还喜欢?”
我想起昨晚南望和我说我同李未央不亲的话,问的有点忐忑。
她白了我一眼,小小年纪什么都不会,这种轻蔑的神情和南望真是如出一辙。
“我心里明白着呢。”
她奶声奶气地,“虽然我喜欢哥哥,但毕竟,李轻轻你才是我的亲人。”
这点精明用的恰到好处,我觉得自己头一回胜过了南望,立即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嫌弃地抹了抹脸。
等下了飞机后,李未央已经睡得沉沉的。
我抱着她出了机场,很快看到傅行靠在车旁等我们。
他小心地抱过她,把李未央抱进了车后座,问我,“七点了,真的要先去办公室拿个破钥匙?”
“南望现在把我盯的很紧,我一天不去新家,他可能都要盘问我。”
我冲他笑笑,他无奈的摇头,“送佛送到西,我把你顺便送到他公司那里。”
结果去了公司,我才发现原来加班的人不少。
这几天我和南望都是早早的下班,所以看到公司里人来人往,不少人煮泡面吃,才知道大家原来这么拼。
这时我后知后觉地想,是不是南望平日里对我还是太好了些。
在走进办公室前我和林蓓擦肩而过。
她看到我时,我们两个彼此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但经过她后,我对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问题。
在办公室里拿了钥匙,我就往地下停车场走去,我让傅行先带着李未央去附近吃饭了,所以还得在下面等一会他们。
想起之前齐元飞在停车场做的事情,我还是心有余悸。
但停车场里,我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玮,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那声音低低呜咽,尽管如此,我还是一下听出来,是孟何。
她估计是刚下班,然后遇到老公来接她?
但为什么这么个口气。
我没有贸贸然地去打扰他们,很快听到另一个人说话,“我已经受够你,厌倦你了,就这样。咱们分开吧。”
“我跟你十年,这感情说断就断?一玮,说清楚点,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对不对?”
接着我没听到说话声,听到女人含恨的抽泣声,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整个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发出回声。
“你、你打我?”
这渣男居然打人,我震惊了。
我看了看周身,没什么能用来作为武器,只好把自己的一双高跟鞋脱下来,赤着脚循声走过去。
孙子,姐姐我和你也正好有账要算!
都快走到他们那里的时候,却出现一个想象不到的人,把孟何面目狰狞的男子给揍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