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言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就没有留严柏朗,让他回去了,看着严柏朗走远了,宋子言的心里实在是憋不住了,低声啜泣了起来。
宋子言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严柏朗走了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子言才从水榭出来,宋子言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出来的。
脑子里全部都是关于严柏朗刚才说的那些话,想到那些,宋子言的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自己这么努力的做的一切,怎么就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就因为自己去了三亚么?就是因为自己这些时间和司徒国力在一起么?严柏朗就要这个样子对自己,都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为什么,不过就是短短的十天,这A市怎么就变天了,陌生到走在阳光里都感觉彻骨的寒冷。
为什么?为什么?宋子言一遍遍的重复,为什么要冷静?自己是做了什么?不过是像朋友一样的和司徒国力呆了几天,难道就因为这个样子,严柏朗的心里就要想和自己分手了?
可是,他真的不信任自己么?一点点儿的信任都不给自己么?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还要怎么做,严柏朗才能不这样?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这么的惩罚自己。
出了门口,宋子言想要收回眼泪,可是没有做到,整个人瘫痪的靠在了墙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宋子言,你不能哭啊,严柏朗没事儿的,他就是难受,想开了就没事儿了。
她拼命安慰自己,可是根本就没有用,她的心里真的是好难受,她无法说服自己严柏朗没有变,他还是那么的深爱她。
不远处的司徒国力,正等着宋子言出来,以为还要好一会儿,可是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看到严柏朗一脸铁青的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宋子言有些狼狈的走出来,无力的靠在墙边。
看着宋子言这个样子,司徒国力赶紧走到宋子言的身边,心疼不已,严柏朗还是让她难受了,让她哭成了这个样子。
司徒国力扶着宋子言:“起来,不要难受了,我送你回家。”
宋子言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摇头,司徒国力知道,宋子言不想回家,回到家里一个人会更难过的,毕竟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谁也不能一下子就接受了,更何况宋子言只不过是一个需要别人心疼的人。
司徒国力叹了口气,说:“那也要先离开这里,总不能在人家门口一直站着吧?走,不回家我带你去散散心。”
宋子言抬起头,泪眼惺忪的看着身边的司徒国力,那双眼睛里担心的样子,让宋子言心悸动了一下,她没有说话,任由司徒国力拉着自己离开。
一路无言,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循环播放的歌曲,竟然全是一些伤感的歌,司徒国力一下就关掉了,生怕宋子言听到了心情再难受。
努力的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宋子言的脸,司徒国力还是把自己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咽回去了,宋子言也是察觉到了司徒国力欲言又止,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便和司徒国力说着自己心里的事儿。
许久,都忘了是有多久了,宋子言也不记得了,和司徒国力在一起就是这舒服,心里有什么和他说完了就会感觉十分的舒服,都不会担心那么多。
而且现在自己和严柏朗的感情,无缘无故的出现了危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委屈了严柏朗一样,要不然严柏朗怎么会对自己那个样子呢,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司徒国力听着宋子言和自己说那些事,不由的就皱起了眉头,虽然知道宋子言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听到宋子言亲自和自己说这些事儿,心里还是难受的。
良久,司徒国力开车到了一个清吧,二个人坐在那里,宋子言看着面前的酒,一口就喝光了,一杯接一杯,司徒国力想要阻止的,可是想到宋子言现在的样子,手都没有伸出去。
司徒国力越来越觉得这些事情不简单了,严万山遇袭,再加上之前网上的那些绯闻什么的,怎么看都像是有预谋的事儿,现在那绯闻愈演愈烈,要是没有人操控的话是不可能的。
而且,好像是冲着西城集团来的?司徒国力有些想不明白,是西城集团得罪了什么人么?
这会儿司徒国力是真的不懂了,看和对面的宋子言,叹了口气,明明和宋子言没有关系的事儿,竟然会牵扯进去,这么傻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呢?
此时,汪震雄的电话就来了,司徒国力接起,寒暄了两句,汪震雄便告诉司徒国力,已经安排了皇逸的一个副总留在纽约的分公司,进行筹建。至于司徒国力,他另外有安排,就请司徒国力暂时留在A市。
司徒国力没有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汪震雄清楚,司徒国力只要遇到了宋子言是会冲动的,离开也是为了逃避,倒是不如现在,好好的留下来,没准儿还能争取到什么机会呢。
挂了电话,司徒国力回到位置上,宋子言已经微醉了,一张脸微红,司徒国力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难受得厉害。
生怕那些嗅到了八卦气息的狗仔会找到宋子言,司徒国力一直都没有离开宋子言。严柏朗和宋子言的婚事延期,那些狗仔一定会想到那些别惹,自己不能让宋子言受到伤害。
一夜两个人坐在那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