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装着一颗头,这画面,酸爽。”
“那才是真正的猛人,只剩一颗头了还能呼呼大睡,看他睡得那么安详,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打扰他了。”
“大家来猜一猜那颗头是谁,是被白骨法官收集的头颅,还是白骨法官自己的头颅?”
“应该是收集来的吧,谁那么变态,会把自己的头摘下来扔碗里玩?”
“这不好说啊,没看到那颗头睡的很安详吗,如果是被别人摘下来当标本,他不应该睡那么香吧?”
“······”
和小伙伴们一样,陆凡也在猜测那颗头的身份。
“你是谁?”
陆凡沉声问道。
“你来我家,却不知道我是谁吗?”
碗里的头眼皮一翻,很是奇怪的看着陆凡。
“你的头要是装在自己身体上,我肯定知道,可你装在碗里,我真不敢认。”
“唉,每周都得被摘下一次脑袋,真是烦透了!”碗里的脑袋长叹一口气,是一脸的忧愁,“年轻人,我看你们胆子也不小,既然你们把我叫醒,那么一事不烦二主,就再帮个忙,把我的脑袋缝到我身体上去吧。”
“你身体在哪?”
“在床上啊!你看样子也知道我在睡觉了!”
“感情你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摘了脑袋。”
陆凡顿时对那摘头人肃然起敬,将头摘掉后被摘的人竟然浑然不觉,没有从梦中被惊醒,那手法得高超到何等地步啊!
说着话,陆凡就一手抓着那脑袋的头发,将其提了起来。
“左边第二道门。”
脑袋还给陆凡指路。
进了左边第二道门,果然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无头人,谢顶豪过去,将那无头人扶起来,让其坐在床上,陆凡将头安在那脖子上。
“床底下有个红色的箱子,里面有针线。”
脑袋又说道。
“你以前玩过尸体吗?”
陆凡从床底将箱子翻出来,打开,一边找针线一边问道。
“我口味没那么重。”
“解剖尸体之内的事情,你做过吗?”
“没做过,不过在金三角和毒枭打仗的时候,我亲手把被砍成几截的战友的尸体拼合在一起。”
“那好,缝脑袋这事情就你来吧。”
陆凡将翻出来针线,穿好,递了过去。
“好。”
谢顶豪没有拒绝,拿过了针线。
陆凡帮忙按好那脑袋和身体,谢顶豪就嗤嗤嗤的,开始缝了起来。
“法官大人,你这脑袋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碗里去?”
边缝,谢顶豪还边和脑袋聊天。
“别提了,都怪我一念之差,才遭受了这种厄运。”
“愿闻其详。”
谢顶豪道。
“大概是一年前吧,有一次我出门买东西,街边有一个乞丐,问我要钱,真是搞笑,你穷关我什么事,我的钱就是大风吹来的吗,凭什么给你?”
“谁知道那老乞丐看我穿的衣服还不错,认定我是个有钱人,非要问我要钱,还用他的脏手拉拉扯扯的,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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