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倒是没看见她身上有什么伤痕,眼前这人儿他捧在手心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疼着宠着才好,就算是受了惊吓也怪吓人的。
“娘子,你昨天差点被马车撞到?”
柳淮山一把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紧张的不成样子。
“是,但是没受什么伤。”
“那家酒楼的活计将我推倒在地,街上迎面驶来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闯过来,弟妹正巧经过那里,赶紧拉了我一把,这才幸免于难。”
陈康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捏了一把汗,说起来她真是个善心的女子,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根本看不清是谁在那里,她竟然不顾危难就奔了过去。
柳淮山刚要开口,房门却突然响了。
“谁?”
柳淮山话落,外面的人却没搭腔,他缓缓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开了,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站在那里,一身的伙计打扮,正朝着他献媚的笑着。
“柳老板,早啊。”
“你是?”
柳淮山见这人贼眉鼠眼,站在门口就往里望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语气也冷然了几分。
“我是飘香楼的伙计,我们刘爷刘老板叫我过来的。”
那名伙计提起刘富时腰杆儿都直了,双眼放光,得意的很。
此时,坐在桌前的白薇和陈康对视一眼,并没有急着说什么。
“现在真是有趣,什么人都敢自称爷了,真拿自己当回事。”
“柳老板,你与我们老板都是做酒楼生意的,你对他是这样的态度小的理解,理解。”
站在门口的伙计朝着柳淮山点头哈腰,半分不是都不敢说。
他的名号他当然听过,这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说吃谁的向着谁,可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有什么事?”
他面如冷铁,冷凝浮动,虽然俊美无二,但却威慑凛凛,好似那降临凡间的神,让人看上一眼就心生敬畏。
闻言,伙计朝着房中望了一眼,一眼就瞧见了坐在那里的陈康。
昨天打听之下他得知柳淮山回来的比较早,他料定陈康一定会向他告状,他哪里敢顶风上呢,只好今天一早就过来,想着他们心里的怨气应该消了一些。
“昨天那位公子去我们飘香楼找活儿干,都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们老板知道了这事好一顿训斥小的,命小的过来请那位公子过去,他自会给安排一份轻松的活儿。”
伙计战战兢兢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偷偷瞄着柳淮山,仗着胆子将这些话说完,他望着他那张冰山一般的面庞顿时觉得自己要死了。
“滚!”
柳淮山冷喝一声,那伙计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像是逃命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个刘富还真是处心积虑。”
他刚才听了陈康的话,又看见那个伙计献媚的嘴脸,心中气恼尤盛。
淮山虽然在感情上爱吃醋,但是待人接物心胸宽广,虽看起来面冷,但却是个心肠热的,很少见他这么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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