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耳力极佳,清晰听见了厨房中的动静,恋恋不舍的将怀中那软腻的人儿放在炕上,准备起身下地。
白薇与他聊了之后心情好了许多,只要不是真的有矛盾就好。
他手脚十分麻利的将水调好,迅疾的进屋将她拦腰抱起,朝着西屋走去,三两下解了她的腰带,将人剥的精光。
“你出去吧。”
她双手扯着散落的衣衫遮住身子,面带羞红的赶着他。
“今日累了,不想再提水了,不如咱们一起洗吧。”
“好,好吧。”
良久,白薇点了点头,他轻柔的将她放进了浴桶之中,随后解了衣衫进来。
他天生力大,今日虽然忙活了一些,可是怎么会累到他呢?
白薇突然瞧见他唇角一勾,这才惊觉自己上了当,可是为时已晚。
浮云遮月,屋内水声滔滔,连续不断。
翌日清晨,两人已经将东西收拾妥当,所有的包袱和米粮都被柳淮山一人承包,早早地踏上去镇上的路。
辞行的话语昨日已经说过,两人不想惹得大家伙哭鼻子,便悄悄的走了。
等到大哥那屋醒来时,发现夫妻俩已经走了。
“哎呀,淮山和弟妹什么都没带走,这日子可怎么过?”
柳富贵开门一看,屋内干干净净的,和新盖上没什么区别,该有的摆设全都在里面,一样都没动过,一时心酸起来。
“他们只顾着咱们,以前咱们吃不上喝不上的时候,他们俩又是银子又是吃喝的供着,如今却这样生疏,我这做嫂子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夫妻俩话音刚落,见柳母趴在了炕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搬走。”
“娘,你别瞎想了,弟妹还说了,等那边稳定下来让你过去享福呢,她哪里是怪你了。”
柳富贵嘴笨,但是清晰的记得白薇说过的这句话。
柳母听了这话哭的越发汹涌,任谁劝都劝不好,丁香只好将怀中的小午放在了炕上,那肉呼呼的小手揪了揪柳母的头发,奶声奶气的哼着,柳母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柳母和春杏的事情白薇知道,可丁香不知道,如今见她哭的这样惨,心中不禁有些芥蒂,寻思着人家走了她才哭,既然舍不得,怎么昨天不挽留?
不过她总算是不哭了,柳富贵将这房子落了锁,寻思着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还可以住着。
白薇与柳淮山很快到了镇上,幸好先前已经将这里收拾妥当,免得刚要就要手忙脚乱的。
柳淮山将行李放好后,白薇便开始收拾着,他带了一些银子上了街,与先前那些商贩谈了酒楼将要开业的事情,那些买菜的商贩听了这话纷纷高兴的不得了,全都给了个低价。
白薇收拾了房间后,结合着之前的招牌菜,又加进去很多药膳。
幸好这房子是租的,而不是买的,两人手中有足够的银子可以周转。
白薇这般韵致貌美,总是抛头露面怕是不行,柳淮山招了三个大厨,两个跑堂的小二,一切账目皆由白薇来管理,而他负责一切琐事。
两人忙了整整一日,终于在三天后正式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