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从未想过自己会遭此算计,愤恨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棉被下的手默默掏出一捆银针,狠狠向他刺去。
“啊!”
一声痛苦的惊呼划破夜幕,锦衣男子腾的起身,捂住了自己的伤处。
破败的房屋隔音不好,此时等候在外面的柳淮山清晰听见了那声痛呼,这声音哪里是女人的,明明是男人的!
柳淮山顿觉事情不妙,立即前去开门不料前面的门已经从里面锁住,情急之下,他飞快的跑到后院,见那干瘦的老婆婆正脸贴着门在听着什么,柳淮山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子,那老婆子吓得浑身冷汗,瑟瑟发抖。
“柳老板,柳老板快放手呀!我这老婆子一把年纪,哪里经得住你这么折腾,我儿媳还命在旦夕呢,怎么你要伤我?”
她眼珠子一转,双手作揖。
柳淮山冷哼一声,却不曾松手。
“什么儿媳要生孩子,里面根本就不对劲,我不管你在算计些什么,立即将门打开!”
干瘦的老婆子听了这话浑身一抖,柳淮山算得上是镇上的大人物,自然也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只是里面的那公子哥以前是她喂大的,一直待她不薄,刚才因为这事又赐了个银锭子给她,拿人钱财岂能就此出卖他?
那干瘦的老婆子连连摇头,屋子里响起了摔东西的动静,柳淮山心下着急,又不忍伤人害命,一脚踹开了房门。
“娘子!”
柳淮山进屋时见一身穿锦衣的男子正红着眼睛抓着白薇那皓白的腕子往榻前拽,那男人见到柳淮山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
白薇手里的银针早就被他打飞,此时正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柳淮山迅疾如风,一脚将那锦衣公子踹到在地,狠狠踩上了他的面颊。
“饶命,饶命啊!”
那公子哥痛呼出声,皱着眉头连连求饶。
可越是求饶,柳淮山脚下的力道就越发重了起来,吓得他赶紧闭上了嘴。
“娘子,你没事吧?”
柳淮山心疼的看向了白薇,眸中那温柔的神色快要将她融化。
“夫君放心,我没事。”
白薇将散落在一旁的药箱收拾起来,站在了他的身侧。
幸好他一年前教了她一些防身的拳脚功夫,不然早就让这心术不正的男人得逞了。
虽然白薇没事,可是柳淮山怎么可能放过那男人?
“你这人作恶多端,如今落在我柳淮山手中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柳淮山冷哼一声,借着屋内微弱的灯光,突然瞧见榻上的麻绳,他心中知晓,那许是为白薇准备的。
如今他就要以牙还牙,柳淮山冷哼一声,俯身将地上的男子抓起来,拿起榻上的麻绳将他结结实实的捆上。
他本以为他要将送到县衙去,如果真送到了那里倒还好了,那不就等于到自己家门口了。
可是,就连白薇都没有想到柳淮山竟然搬来了椅子,将他五花大绑悬在了房梁之上!
“饶命啊,柳老板,一切都是误会,咱们也算是旧相识了,你这么英明威风,我敬重你还来不及,哪会妄图调戏你娘子呢,就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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