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冯菊香不在了,柳富贵没想到她有脸过来。
“家里来亲戚了,我们家那口子在河里弄了点鱼炖上了,盘子不够大,能不能借两个盘子给我?”
此时,丁香正从房间里出来,将刚洗了的衣裳挂在炉火旁,扭头朝着李大嫂礼貌的笑了笑。
“拿去吧。”
柳富贵点点头,李大嫂眼珠子像是掉在了丁香身上一样,磨磨蹭蹭的拿了盘子走了。
以前冯菊香在家的时候她都借不来东西,李大嫂出了房门想起了冯菊香,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如何了。
“不要,轻点,要坏了!”
女人被抵在炕头的黄土墙上,裤子挂在脚踝上,飘摇无力的身子上下晃动。
沈猎户抬手抓着她蓬乱的发丝,握住饱满的一团儿,像极了骑马一般,疯狂驰骋。
“小娘们,老子要死在你身上了。”
最极致的那一刻来临,沈猎户低沉的低吼一声,舒服的抓着她的软绵饱满。
冯菊香自从跟了他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几日他身上的伤终于好了,便不分白天黑夜的折腾她,弄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她浑身酸软,本以为他不会继续再折腾了,没想到他将她推倒在炕上,急切的又想要。
冯菊香大惊失色,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本想要扶着窗子起身穿衣,不料被他干脆摁在窗户上,从身后就得了逞。
天寒地冻,沈猎户既不能上山打猎,又不能出去砍柴,屋子的窗户上了一层厚厚冰霜,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就那么紧紧贴上去,伴随着他凶猛的动作上下耸动。
两团饱满上下划着那窗户上的冰霜,她被夹在一冰一火之中难以自拔,冯菊香大口喘息,双手摸着那冰冷的窗沿,影影绰绰的能看见路上的行人经过,顿觉刺激极了。
此时她顾不上是否还饿着肚子,半眯着眼睛沉沦在着汹涌的欲望之中,任凭惊涛骇浪疯狂拍打。
良久,沈猎户终于止了动作,大口喘息着将衣裳穿好。
冯菊香哆哆嗦嗦的趴在炕上,一点一点的往炕边趴,还没等摸到衣裳,后腰猛地一疼,人已经被无情的踹到地上。
“想饿死老子,还不快去做饭?”
沈猎户大吼大叫,枕着一旁的枕头侧身睡了过去,不曾睁眼瞧她一下。
火炕里地面足有一米多,冯菊香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低声哭泣着,她不敢大声,生怕吵醒了他,他会一阵拳脚相加,打的她分不明东西南北。
幸好地面是黄土的,冯菊香踉踉跄跄的扶着炕边起身,摸着一旁的衣裳穿好,抹了抹泪,慢吞吞的去了厨房生火。
柴火已经不够烧了,如今就算那沈猎户好了,他也不肯出去弄这个。
冯菊香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隔壁那里偷拿一些,反正天寒地冻的外面人烟稀少,肯定不会被发现。
她推门出去,一阵寒风刺骨袭来,冻得她直打冷颤。
冯菊香四处瞄了一下,发现四周根本就没有人,连忙从隔壁那里捡了好些木头,偷偷抱在怀里准备拿到屋里去。
“哟,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菊香呀!”
李大嫂家来了不少亲戚,家里的东西实在不够用,又想着出来借点,远远的就瞧见一抹熟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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