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走过来想要抢夺孟萋萋的酒。
孟萋萋害怕被他抢去,连忙全部喝进嘴里。
她的感觉十分清晰,能感到俩人唇齿纠缠,能看到盛嘉彦那幽深的黑瞳。可是最后她的视线又被拉远,像隔着一层雾一样看俩人如同石像般保持着亲吻的姿势。
孟萋萋被人推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梦里唇上的湿腻感仿佛还在。
盛嘉彦看着她:“你梦到什么了,傻笑什么?”
孟萋萋思绪渐渐清朗起来,她拿手背抹去嘴角的口水,摇头否认:“什么都没梦到。”
盛嘉彦不语,只是怀疑的看着她。
孟萋萋叉腰狡辩:“真的什么都没做梦,我也没有梦到你!”
盛嘉彦听后微微挑眉。
孟萋萋看他没有追问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她才不想让盛嘉彦知道她又做了关于他的春梦,丢人!然而她正要下榻,忽而神色大变,因为她分明感觉到,腹部往下大腿往上的地方,有些湿湿的变化……
孟萋萋先是鬼叫一声,尔后迅速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恰好此时衰神在外头敲门:“陛下,皇后娘娘。”
盛嘉彦正要去开门,孟萋萋从被子里冒出一个脑袋,面红耳赤大叫:“先别给他开!”
“……”盛嘉彦见她反常,转身回来:“怎么了?”
“阿彦,我……我……”孟萋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最终咬牙恨恨道:“你们男人真是下流无耻!”
“?”盛嘉彦一脸莫名。
见盛嘉彦当真不知怎么了,孟萋萋眼一闭心一横,指了指双腿间,绝望的捂住脸。
盛嘉彦面色一冷,掀开被子看了看,眼神忽然飘忽起来。他站在榻边弯身盯着孟萋萋:“梦到我了?”
孟萋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盛嘉彦突然笑了起来,他爱惜的摸了摸孟萋萋的脑袋:“我去叫下人来备水给你沐浴。”
他一打开门,贴在门上偷听的衰神便立刻摔了进来。
衰神从地上爬起,看着躺在床上生无可恋面色泛着可疑的红润的孟萋萋,在看着强忍着笑意故作镇定的盛嘉彦,衰神嘴一瘪有些委屈:“孟姐姐,陛下,你们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们害怕我把倒霉带给你们,所以什么都避着我。”
“我们避着你什么了?”孟萋萋以为衰神看出来了,有些羞怒。
“避着我讲笑话!”衰神义正言辞的指责:“原来在地府的时候善恶童子跟城隍公他们就经常避开我讲笑话!因为他们说如果带着我一起开心,我最后会让和大家变成乐极生悲!”
孟萋萋哭笑不得:“我们没有在讲笑话!”
衰神可怜兮兮的:“陛下,孟姐姐,你们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会让你们乐极生悲的。”
孟萋萋羞于启齿,咬牙不说。
衰神眼泪盈在眼眶:“姐姐果然还是不喜欢我了……”
孟萋萋恼羞成怒,大吼道:“都说了不是不是!是我做春梦了!”
“……”衰神终于沉默了。
孟萋萋还来不及高兴,就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舒妃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一脸诧异。随后她连忙道:“陛下,臣妾刚刚有通传,有要事要禀,所以才急忙进来……”
舒妃见孟萋萋脸黑的吓人:“臣妾忽然想起有东西落在了阁中,现在先去取来再来见皇上。”
说罢,她带着身后一众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跑了。
盛嘉彦压住想要翘起的嘴角,故作冷淡对外吩咐:“去备水吧,给陛下沐浴。”
孟萋萋仰躺在床上,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后生无可恋的人生。
衰神凑近,小心翼翼的讨好:“孟姐姐,您别担心,反正这是周行的身体,也不是您自己丢人。”
“你还好意思说!”孟萋萋咆哮。果然血河将军他们说的是对的,衰神总是有办法能让人乐极生悲!每次舒妃出行都众人簇拥着来来去去,刚刚她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带了多少个宫人来,而这群宫人又该怎样想自己!
果然,到了傍晚,“陛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经”的流言就在观春园流传开来。
孟萋萋羞于见人,本想闭门几天,然而舒妃再度造访。
“陛下,上次臣妾出错了,您说的八年内进入观春园服侍名叫小绿的,臣妾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