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竟是进了宫。这样也好,只麻烦老太君将给‘我们’大姑娘的礼捎回去也是一样的。”
在这里甄贵妃仿佛没查觉自己口误的说了一个‘我们’,然后贾母听了,心里便越发的笃定甄氏母子对元姐儿的满意。
连忙起身谢过甄贵妃的赏赐,等到甄贵妃笑着让起时,贾母才又坐回刚刚的凳子上。
看着正面大榻独坐的甄贵妃,再想想自己屁股下那小的不能再小的凳子,贾母心中更加坚定了要让元姐儿上进的心思。
等她成为贵妃的祖母,乃至皇后的祖母时,她又何需在此战战兢兢?
下了早朝,当今便派了太监宣甄贵妃伴驾,贾母闻言,只得起身告辞出去。
她本来是想要见一见五皇子,看看五皇子对她是什么态度的。可惜早朝比尚书房下的早......
转身看着宫娥捧着的托盘,贾母又觉得看不看也无所谓。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宫里撕杀出来的胜利者可不是小小的荣国府宅斗出身的贾母就能看透的。
甄贵妃娘俩摆明了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又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吝啬表达自己对贾家大姑娘的‘喜爱之情’呢。
贾母将荣国府以及四大家族看得太高,自视甚高的情况下,一叶障目是再所难免。
回府后,贾母将给元姐儿的赏赐给了元姐儿,然后又对元姐儿传达了一番甄贵妃与五皇子对她的喜爱,以及自己以她为荣的小骄傲后,便对着元姐儿更加的上心。
被逼着上进的元姐儿,都快被自己内心的苦逼淹没了。她相信这世上再没哪个人能像她这般生活中时刻充满了满满的恶意。
不,还有一个人。
那就是咱们可怜的七皇子司徒砍。
年根下,七皇子眼瞧着就十一岁了。腊八前的一天,司徒砍在睡梦中成人了。湿掉的裤子被宫女换下来后,当时的七皇子还有些个不好意思。
只是这种不好意思在腊八的当天晚上,就变成了惊悚。
这宫里永远都不缺上进的女人,也永远都不缺想要染指皇子清白身子的人。
皇家的子孙除非上辈子坏事做尽遭了报应,否则一般情况下长的都不错。不说皇子的身份,只说这长相也有人前扑后继。
升职加薪的办法有很多种,皇帝不行,还有皇帝的儿子。尤其是其他娘娘安排在皇子身边准备勾坏皇子性情的宫女们。
皇宫版花袭人上位记就在七皇子司徒砍的寝宫里上演了。
不过七皇子司徒砍可不像贾宝玉那个废物那么容易被推倒。
从出生就带着非常严重被害妄想症的某位皇子在小宫女的手刚碰到他的后背时,就开始高声尖叫。
“啊~,救命呀,有刺客~”
“......”小宫女举着手看着一边高声大叫刺客一边几步跳上书案的七皇子半天反应不过来。
泥嘛,乃个土包子,没见过红/袖添香,难道还没听说过书房香/艳二三事吗?
就在七皇子惊慌失措,小宫女愣神之即,一帮子太监,宫女嬷嬷以及侍卫都冲进了司徒砍的书房。
“...殿下,刺客在哪?”冲进来的禁卫军看着屋中只有司徒砍和一个穿着夏季宫女服的小宫女,皱着眉问司徒砍。
在宫里当禁卫军,什么事情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大冬天却穿夏天的宫女服,若不是那刺客打扰了某些正要发生的事情,就是咱们这位素来稳重的七皇子玩了一出烽火戏诸候。
司徒砍见到房间来了这么多人,惊恐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了些。深吸一口气,指着地中央的小宫女,带着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愤慨指控道,“她,就是她,她推我。”
她,她推你?
刹那间一屋子的人都被司徒砍悲愤莫名的指控弄无语了,然后不顾规矩的抬起头,看向司徒砍,当众人真的在司徒砍的脸上看到了委屈时,又齐刷刷的将视线看向被司徒砍的指控再一次弄得目瞪口呆的小宫女。
小宫女:“......”
想到‘推’这个字在男女关系上的动词概括,众人深深的看向那小宫女。
真没想到七皇子还是位贞节烈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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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一会儿泡泡,起名叫元春,乳名元姐儿的姓韵又一次被人打断了澎湃的思绪。
同情了一把改了名字的自己后,她那已经清晰的视线便看向来人。
见是她这辈子的亲爹,元大姑娘无语的向上翻了一个白眼。
有钱人家的男主人与女保姆不得不说的那件事情,其实是古代的特产吧?
看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有钱人家应该都雇佣男保姆。
不过那样一来,医院鉴定DNA的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