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月婵知道了,她会怎么看我?你他娘的就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
胖虎哀声叹了口气,回到他的床上耷拉个脑袋对着下面说:“兄弟,对不住了啊!”说完,头往枕头下一钻,就去生闷气了。
我对于胖虎这种行为表示谴责,不过如果他自己去我也不会拦着,毕竟做我们这一行都知道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要看今天的辉煌,说不定明天就变成灰土了,能享受一秒就享受一秒吧!
胖虎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可是我彻底睡不着了,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从二楼看着四周的风景,没有大城市的霓虹和繁华,只有宁静和安详。
月亮照着水中,随着涟漪而波光粼粼,感觉这夜晚真美,难怪南方被誉为“月之故乡”。
“人活着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这个问题,但忽然间这个问题就出现在我的思绪中,可是如果自己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那我不是神经病就是精神分/裂症。
正在我打算回去睡觉的时候,手刚碰到窗帘,忽然我就愣住了,因为我在楼下看到了有人出现了,按理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两个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一个人应该是从我们的客栈出去的,另一个人好像是从不远处走过来的,其中那个身材苗条的应该是月婵无疑,至少另一个就无法判断,只知道那绝对是个男人。
月婵和这个男人一碰面之后,便四周扫了一眼,同时也没有放过我们的客栈,目光在我这间房前停了一下,也许是看到了这条极细的缝隙,不过我已经站到了一旁,相信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月婵和那男人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顺着河边并肩朝着北边而去。
我心里自然非常的不爽,不管怎么说,月婵现在已经是我女朋友,作为一个男人看不到就是没发生,但是看到了就必须看个清楚,而且这大晚上的我也不放心她。
我开始穿衣服,胖虎突然坐了起来说:“我靠,宝子大晚上你干什么?”
我说:“肚子不舒服,上个厕所。”
胖虎嗯了一声,说:“房间里边不是有卫生间吗?”
我捂着额头非常郁闷,这种话早已经说习惯了,也不想再和胖虎解释,担心一会儿再把人跟丢了,穿好衣服就开门走了出去,在关上门之后,我就开始飞奔下楼。
村子的夜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偶尔有几个也是刚刚吃过饭回来的游客,当地人除了做生意的之外,这个点怕是都已经搂着老婆孩子睡觉了。
我朝着北边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月婵她们的身影,估计是进了哪条小巷,我便连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条条的小巷往里边看。
这时候,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顿时吓了一跳,差点就叫了出来。
拍我的人正是胖虎,他一脸不解地说:“我靠,宝子你大半夜的出来做贼啊?怎么吓成这样?”
我说:“不是,我刚才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想要确定一下。”
“放屁!”胖虎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说:“那条巷子里就是船夫说的那个好地方,你他娘的不会是想自己一个人出来偷吃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快回去睡觉。”
胖虎说:“不行,你丫的行为已经勾起了老子的好奇心,今晚你去哪里老子都跟着你,别想把老子一个丢下独守空房。”
我说:“你恶不恶心,算了算了,这样吧,你去那个好地方,钱全由老子掏,别跟着老子就成。”
胖虎立马就乐的合不拢嘴说:“够义气,那我就先走了啊!”
我没有再理他,见胖虎钻进了那条小巷,自己又接着开始找。
忽然,胖虎去而复返,一脸的错愕,说:“宝子,你快跟老子来,你好像绿了!”
听了胖虎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这应该是每个男人最不愿意听到的一句话,我是相信月婵的为人,可是有些时候这个世界上会发生一些你无法预判的事情,要不然也就不会有“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这样的说法。
可是,事实上又有几个男人真的能不在乎呢?但是我希望眼见为实,就黑着脸对胖虎说:“带我过去。”
我们走到了一座二层楼院子的门口,门是用灰色的砖块砌成的,由于南方多雨、潮湿,上面已经生长着墨绿色的青苔,加上门是那种很老很旧的双门,这样就显得这座院子有些古朴和陈旧。
胖虎指着一个方向,我就看到在灯火明亮的二楼,有两个缠绵在一起的身影,即便在院落外面就能听到隐约传出的男欢女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