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罪才好!”
“凌千夫,端王召见,你快些去罢!”传旨太监揖开了门,对他言道。
永华帝得知颐王的死讯后,当即便晕倒,已接连昏睡了两日,至今未醒。赟王被幽禁在府,都城便以端王位分最尊,且他是皇帝亲兄,又素来威望极高,自然便被百官推为摄政,替天子理事。
老端王也并不忌讳,二话不说便入宫进了御书房,批折阅奏,行天子皇权。
“臣神哨营千夫凌全义,参见端王殿下!”凌全义在御案前跪下执礼。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端王沉声问道。凌全义回来了,贽王却没回来,一定有事发生。他最担心发生两件事,无论是哪件,皆可能致朝堂大乱,国家危亡,是以不停默念:“牧阳一定没事!牧阳一定未反!”
凌全义取出怀中白折本,颤声回道:“端王殿下,贽王殿下薨逝了!”
此话如霹雳,震得端王脑中一荡。
“嘭!”端王一掌拍在案桌上,大声叱问道:“究竟发生何事!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来!说不清,我便斩了你!”
凌全义身子一哆嗦,后背传来一阵凉意,急忙叩首回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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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不佑,苍天无眼!百年基业,危在旦夕!”听完奏报,端王闭眼哀叹道。两行浊泪,更衬沧桑。
先是颐王,现在又是贽王,才两日,大华便折损了三位最重要皇子中的两位,当真令老端王生出风雨飘摇,大厦将倾之感。
“承灿呢?他怎样了?他怎没有同你回来?”端王勉力打起精神,轻声问道。才问出,便觉得自己有些老糊涂了,“承灿性格刚烈,人又聪慧,未明形势前,必定不会贸然回都。只怕两国边境,不免要有一场恶战了。”
凌全义想了想,还是老实回道:“贽王殿下薨逝的消息一传到营地,白衣军千夫裘亭泰便以世子的名义写了这个白贴,托臣北上报讯。臣是当夜出发的,其时世子尚在昏迷中。不过军医已看过,世子只是气促晕厥,加上心中郁气阻滞才一时未醒,并无甚大碍。”
听到夏承灿并无大碍,端王总算稍微舒了一口气,“承灿有牧阳之风,磨炼几年,未必不能成一军统帅,他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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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凌逸、谢天邀、范恩平、祝孝臣、端木荃、顾九命、佟高格、殷厚、端木塔山、穆伦彦,厥国皇室的十大武席客卿齐聚在这十丈长的廊道中,只为阻住眼前这个白须带血、肩胛穿孔的青衣老道。
“记住了,攻!”虞凌逸大呼一声,率先跃步攻上前去,长剑直指青玄的胸膛。
谢天邀紧随其后,矮下身形冲向青玄,两只判官笔显然对着青玄的双腿而去。
几乎同时,范恩平执剑刺向了青玄的左肩,祝孝臣的回旋镖脱手而出,目标乃是青玄的咽喉和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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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青玄与廊外护卫打斗时,虞凌逸已与众人议定:齐上分攻,令其不能尽顾。
“你已中了‘九色花’,手脚迟钝,还能抵得住我们十人的分攻之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