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顾家的少爷?他的母亲,是萧悠?”
姑父柳容坤脸色虽然有了变化,可语气依然还带着一丝问询求证,或许,只是一个相同的姓氏,相同的名字,有可能并不是同一个人呢?
柳容坤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所以在看向虞欢时眼底涌出了希冀的情绪。
也就在此刻,休息室的门被人在外面轻轻叩响,虞欢看看门外,忙伸手去开门,顾默白就站在门口。
虞欢侧身让他进来,柳容坤在见到他本人时整个人就觉得不好了!
……
庄霂心回到顾家清水湾老宅时,萧悠不在别墅。
庄管家见女儿一夜未归,神色憔悴,想要问她到底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庄霂心只说是自己在酒店里留宿了一晚,因为晚宴上酒喝多了些就没有回来。
看着庄霂心房间门被关上,庄管家神色忧虑,直觉是女儿说谎了。
紧闭着房门的房间里,庄霂心站在梳妆桌前,一张脸苍白得难看。
庄霂心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身上还穿着昨晚上参加晚宴的那套裙子,因为淋了雨,上好的布料有些皱皱巴巴,原本穿起来能烘托出高贵来的裙子此刻穿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乞丐。
难怪刚才她进顾家大门的时候,那些佣人看她的眼神带着讥讽。
她们的眼神好像在说,穿上高贵的衣服你也不是一个高贵的人,骨子里还透出着一股子贫贱的低贱味儿!
庄霂心也不知道看了过久,她垂放着的双手抓得紧紧的,伸手过去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把剪刀,扯过裙角便开始疯狂地撕剪起来。
锋利的剪刀剪破裙角伴随着她用力撕扯的刺啦声。
她剪得狠,撕得更狠,下手的时候也丝毫不在意被剪刀刺破的肌肤疼痛,不到几分钟,一件晚礼裙便葬送在了她的剪刀之下,破碎的布片凌乱地扔在了地上,而她的腿上,还有腰部,肩部,依稀可见被剪刀划破的肌肤有鲜血渗透了出来。
镜子里的画面有多恐怖?雪白的肌肤上有血水慢慢渗透出来,而这具身体的主人脸上还是一副木讷的表情。
终于,她的视线慢慢地从镜子上转挪开,落在了有着蔷薇花印记的墙纸上,再转,最后定格在了墙角的画板支架上。
画架用一块白布遮盖着,被主人呵护得很好,庄霂心走过去,将那块白布慢慢揭开,画纸上是一个女孩的背影,用的是素描勾画,后背上有几朵蔷薇花。
她伸出手指在画纸上一点点地抚摸着,手指最终落在了画纸的一角,眼底的冰冷如同冰雪融化,一点一点的回暖,低声喃喃!
“曾经的我们,是那么的亲近过!”
她的手指落下的一角上,一个草写的“白”字狷狂肆意。
“而我已经那么努力,你又怎可在中途丢下我!”
她的话音刚落,眼底的暖意便被一抹疯狂给替代,尖细的指甲用力地将署名那一块给狠狠扯了下来!
……
G城医院,虞欢看着从ICU里出来的姑父,迎上前去。
下午,在姑父柳容坤的一再坚持下,薛景禹终于还是同意让他进ICU探视一眼,不过因为姑妈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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