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就是断章取义!
虞欢在他的胸口轻轻一锤,“快洗碗!”
顾先生也早有准备,虞欢捶他一下,他趁机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谁也不吃亏!
“顾默白!”
虞欢捂着脸,眼神控诉。
顾默白笑着俯身继续洗碗,很没有脾气地配合道:“到,顾太太有何吩咐?”
虞欢忍无可忍,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罢休,结果他身上肌肉太硬,虞欢咬一口就牙疼,末了还被顾默白抱着开始数牙齿,“来,让我看看顾太太的牙齿有没有被磕坏?”
虞欢欲哭无泪,呜呜呜,宝宝心里苦!
这一晚上半夜两人在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中度过,从没有这么随性到肆意胡闹,她缠着顾默白不让他看文件,早早地将他的电脑关掉,任性地让她自己都忍无可忍,可顾默白却是好脾气地什么都依了她。
下半夜的主卧室内是男人和女人低喘娇吟的缠绵,久久不曾平息,他们似乎只想到了这样一种方法来缓解即将分离开的落寞与伤感,似乎只有这样紧密地厮缠在一起才能短暂地忘却掉一切,只记得彼此,在此时拥有了彼此最真诚的身体。
……
翌日一大早,陵川开车过来帮忙取行李,见到虞欢时,陵川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大概是有种淡淡地离别伤感吧。
这种惆怅让人既压抑又难受!
“你要忙的话你就别送我去机场了!”虞欢坚持不让顾默白送她去机场,花园里响起了一阵嘟嘟嘟的汽车鸣笛声,贝勒一听这喇叭就不由得皱眉。
沈知然,你还能再张扬一点!
沈知然开来了一辆,不是她那辆变了颜色的跑车,是她最近新买的一辆福特中等车,她一下车就直接把陵川拎进后备箱里的行李箱给拎了出来,直接往自己的后备箱堆,一边拎还一边催促着目瞪口呆的陵川,“赶紧的,磨蹭什么?”
虞欢拎着小包看着身边的顾默白,时间每过去一秒她便越是感觉在这里待不住了,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不是想离开,而是因为,越待下去她越是怕自己会在某一刻情绪崩溃地抱着他跟他说我不走我不愿意走我不想走能不能不让我走。
虞欢暗暗深吸一口气,眼睛有些难受了,“我走了!”
她说着就迈开了步子,被身后的顾默白伸手拉住手轻轻一扯抱住,“欢欢,等我来接你!”
“嗯!”虞欢伏在他的肩膀上点头,轻轻推开他的肩膀转身便走,上车,关门,她连窗户都没敢开便催着驾驶座上的沈知然,“开车吧!”
沈知然系好安全带,侧脸看了副驾驶座上的她一眼,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发动了车,直到洞庭观澜的别墅被远远地抛到了车后面,沈知然伸手将车内的音乐点开,声音也加到了最大,一首劲爆的爵士乐在车内震耳欲聋地响起。
“沈知然!”
车后排的虞勒受不了地伸手捂耳朵,沈知然却不搭理,侧脸一看,她还没有去看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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