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默不作声,因为她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说出的话,会不会伤害到任安然。
其实,她内心里是知道的,很多事情,不能一味的怪罪在任安然身上,如果不是有其他事的诱因存在,那么她的身份,将成为永远的秘密。
可偏偏,这些就像是雨后的春笋,争先恐后的冒出来,让人防不胜防。
文清没有让任安然说,也没有阻止任安然不说,这就全凭任安然的个人意思了。
“我知道你在听着,我愿意说出来,我不想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劣下去,我们本来就是夫妻,相爱的夫妻,现在就像是陌生人一样,看见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文清,你仔细听着,我会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这其中有很多的不公,也有很多匪夷所思,我都希望你在听完后再去好好的思考那些。”
文清是一个情绪化的女人,在这一点上,任安然非常的了解。
也更因为是这样的情绪化,让任安然当时就喜欢上了文清。
他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或许那个时候,文清对他的印象就是,好闺蜜家的哥哥,严肃又邪肆吧?
飞扬的年纪,总是会做很多意想不到,甚至是吸引他人目光的事情,为的也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爱炫耀的孔雀般。
对于这样的比喻,任安然默默地承受着,也心甘情愿的承受着。
“可以。”文清点头应下。
接下来的时间里,车子里非常的安静,没有其它的杂音,只有任安然那低沉中透着磁性的嗓音,像穿透力一样穿透进心里,把任安然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记住。
等到任安然说完的时候,文清的脸上,不知不觉中就落下了眼泪,低落在身上那件低调的晚礼服上。
“你是傻瓜吗?”文清哑着嗓音,带着哭音的骂道。
“我希望自己是傻瓜,我也宁愿自己是傻瓜,一个为文清而活,而存在的傻瓜,在所有危险来临之际,我都能挡在最前面,把我最在乎的人守护在身后。”
“可是,现实却不允许那压根的傻瓜存在,我总是在做着令人失望的事情。”
“别哭了,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哭。”任安然伸手去给文清擦眼泪,眼泪就顺着任安然的手指缝滑落下去。
“我就要哭,我就要哭,你管不着。”任安然来哄文清,文清却觉得非常非常的委屈。
“说好的同甘共苦,说好的不再瞒着彼此,可是现在……”
“我只希望……”
文清张了几次嘴巴,最后要说的话却愣是没有说出来。
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责备任安然呢?如果不是任安然,她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清儿,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去执行。”
如果现在这里有一只二哈,那么任安然就是一只名副其实的二哈了。
“我暂时没有什么说的,你好好开车。”文清脸上的泪水,刚才也风干了不少。
“好。”
那边正在举行的宴会,此时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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