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先前在文清录过指纹,所以在不通知文家人的前提下,能不被察觉的进入文家。
文清进入文家后,沿着已经熟悉的路,走到了文家的客厅。
明亮的客厅里,坐着平日里很少在家的文钧泽、文牧远,这两人因为工作的缘故,几乎可以说,是以工作场地为家了,时常能听到慕心怡的抱怨,说老公和儿子都不着家之类的话题。
他们在谈着什么话题,气氛拘谨严肃,尤其是坐在角落边的慕心怡,从文清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脸上还没有干透的泪痕,双眼更是红彤彤,随时都能再来一场水漫金山。
“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这么残忍?”
慕心怡对文钧泽的指控和质问,声音忽远忽近,仿佛远在天边,又近在耳边。
“清儿到底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们说啊?”慕心怡失控地站了起来,大声地质问着,眼中的泪水更是夺眶而出,整个脸颊上都沾满了,衣服的前襟也是。
听到这样的质问,文清没有步入他们的视线中,而是靠着墙,手揪着衣服,大口呼吸空气,胸口窒息的更像是随时都能关闭。
已经不用她走出去去问这些问题,站在这里,她就能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一切。
“夫人,我们……”文钧泽一时之间哑然,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
“妈,清儿的事情,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们以前,真的不知道。”倒是文牧远把一句话说完整了,却没有起到任何解释的作用。
“好一个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啊!”慕心怡痴笑起来,加诸脸上的泪水,表情都有一刻变得狰狞和失望起来。
“你们一个不知道,就能把好不容易认回来的女儿和妹妹往外面推,是不是?”
“当初,如果不是我积极去找,清儿就不会回文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文家的女儿,而你们,一个两个无动于衷,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清儿回到文家之后,你们又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你们,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文清不是文家的女儿?是不是?”慕心怡发泄般的大声嚷道。
文钧泽和文牧远不再说话,不再去回答慕心怡这句。
他们该怎么回答?
他们能说自己也是刚知道吗?
他们能说,他们以为文清也是他们的女儿和妹妹吗?
他们能这样说吗?
显然,这样的回答没人能相信,也不会有人相信。
文清在墙根处听了好一会,后来的沉寂和哭声,她都没有再继续听下去,而是与来时一样,无声地离开。
不用去听前因和后果,已经确定自己不是文家的女儿。
那么,她到底是谁呢?
“我到底是谁呢?”
在步出文家的那一瞬间,文清轻声地问自己,浓浓的迷茫。
她之前的遭遇,又代表了谁?而幕后之人,又是用她在保护着谁?
非常非常的可笑,又非常非常的令人觉得可悲。
她还是一个无知的婴儿时,就要面临掉包的悲哀,接着荒谬的人生展开,在以为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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