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远,如果你不是文清的哥哥,我会让你知道,我任家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一次两次,为了你们文家,我们做出了多少的让步,可是你们呢?你们做出了什么?文清被冤枉被陷害受伤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结果,这就是你调查出来的?也是你真正想要利用文清的地方吗?”任安然的心情极度的不好,非常的暴躁,只要有一丁点的导火线,就会啪啪啪的作响起来。
被深深质问的文牧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做事的态度真的很慢,尤其在文清的这件事上面。
文清最近受到的事情,一方面是受任安然的影响,还有就是因为文家的缘故,如果没有文家,也许文清就不需要受这么多的伤害了,还有这么多人想要伤害文清。
“我会去救文清,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文牧远你给我记住了,我们任家和文家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文清的身上去,当年那件事,在一定的程度上还有很多疑点,我能理解你想要弄清楚全部的真相,可你也要知道,有些人,不是你想利用就能利用。”
想到文清又一次因为自己的保护不力而被人给要挟,任安然就像狠狠地打自己一顿。
自己发下的誓言,许下的诺言,真的就跟废话差不多,没有任何的价值所在了。
“好,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电话那边的文牧远,听着嘟嘟嘟声,心里自责越来越大,真个身体靠向椅子上的时候,微微弓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整个后背都驼了起来。
“我的妹妹,我竟然也学会利用?我还是人吗?”文牧远一拳打向了桌面,桌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破碎的洞,文牧远的拳头上,也沾上了木屑,还有被木屑刮碎流出来的血。
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砸下第一拳后,又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像是没有任何的知觉,就那样重复的做着动作。
文牧远的属下们,在外面不敢进来,想要劝文牧远,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只能干看着着急。
“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看着队长在那里自残吗?”
“现在我真的希望副队长在这里,这样队长心里不舒服的时候,还能和副队长对练呢。”
“你们在找我?”美艳的女人,多一分觉得过妖,少一分就觉得没有那么的亮眼,穿着一声的制服,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踩着恨天高走过来,走来的时候还能带起一阵香风。
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被这个女人的外表给迷惑住,但是知道这个女人的人,却不会被迷惑住,这个女人的厉害,那简直就是比一个强盛的男人还要厉害。
他们都是在这个女人手下吃过亏的,见到这个女人来了之后,一个个都和鹌鹑一样,缩着头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他们不敢言明任何的不满意。
“怎么,你们不知道要说什么吗?”女人挑了挑修剪好看的眉毛,一双锐利的眼睛却扫向了文牧远。
“哟,我们队长今天又在发什么疯呢?自残吗?”挑衅地语气,伴着脚步过去,女人已经来到了文牧远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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