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卿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直视顾擎天,笑得张扬。
“纪念卿!”
顾擎天咬牙切齿的叫住笑的妖娆的男人。
“冰儿是我的妻,她交什么朋友,我都没意见,所以……”
“是吗?”纪念卿邪魅的反问,走到他跟前,俯身在他耳边说一句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话。
“如果是**呢?”
纪念卿笑出声,邪魅的表情衬着顾擎天的黑脸,更显得妖娆。
纪念卿走出会议室,然后身子后倾,对着还镇定自若,坐在上首的人,火上浇油。
“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哈哈!”
笑声在宽阔的会议室里回荡,在场的所有董事,都不自觉的搓了搓手臂。
顾擎天死死盯住纪念卿消失的方向,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他会怎么做?
是放欧阳若冰离开,还是将她一起扯下地狱?
顾擎天的眼里,理智和疯狂在挣扎。
“股票还是卖了吧。别坚持。”
顾擎天扔下冷冷的最后一句话,走出会议室,回到顾氏。
整夜埋首在文件中。
刚回到家的欧阳若冰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一场怎样的暴风雨,依旧悠闲地处理食材。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谁啊。”欧阳若冰打开门,看见一身粉红色西装的纪念卿,悄悄的撇嘴。
“若小冰,你这是什么表情?”纪念卿一脸伤心。
“没表情。”
“什么叫没表情?你那明明就是嫌弃!”
“没有!”
“有!就是嫌弃,那么明显,还不承认。”
欧阳若冰无语的翻着白眼,静静的回厨房洗菜。
“若小冰,我点了份外卖,基围虾,你吃吗?”
纪念卿瘫在沙发上,扬声问欧阳若你。
“不吃,过敏!”
“好吧,那我自己吃。”
“纪念卿,问你个问题。”
“你说。”
“我是不是太扭了?”
“不是啊,怎么那么说?”
“我明明爱着顾擎天,为什么死不承认?还有,领证的时候,明明是被要挟,却还是觉得心里甜。”
“你有受虐倾向。”纪念卿走到厨房门口,依靠着门,邪魅地笑着,眼里流转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光芒。
“你过来了,就帮我洗菜!又不是不会,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啊!”
欧阳若冰感觉到他的动作,头也不回,直接出声要求。
“如果是顾擎天,你会叫他吗?”纪念卿的问话,让欧阳若冰怔了下。
在纪念卿以为欧阳若冰不会回到时,她轻声说:“不会,因为他不会让我进厨房。”
“得得得,别撒狗粮,我洗还不行吗?”
纪念卿举双手头像,挽起袖子,走到橱柜前,细致的清洗菜叶子。
“若小冰,这样,你觉得幸福吗?”
“幸福?”欧阳若冰轻笑道:“幸福,我眼里的幸福,就是世界和平。所以,我很幸福。”
“我在问你正经的!”
“我也是正经的!”
纪念卿看着在切菜的欧阳若冰,欲言又止,这就是你要的幸福?
“若小冰,你的幸福,怎么没有顾擎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