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是泥潭,还能脱离泥潭?这脚上沾染的都是,能跑到那里?也洗不净脚上污泥!这就是一个黑点,已经沾染,怎能洗去?”
胖哥一叹说道:“我在此这么多么,都是本分做事。很少沾染白货,那东西不能沾手,不然,永无出头之日。我们现在如何让人平淡下来,这就在风尖浪头,大家要懂得取舍。而且下面,也许还会疯狂无比,他们会来反扑。因为那是被黑风损害很久的人,这些人疯狂起来就会无止境。再说被人暗中燃火,那就更加可怕。”
白敬孙眼中露出狠光说道:“此山已旧为我们所占,谁来都要覆灭。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不然,休要在此逞凶。把我们当成泥丸?那是要付出代价。”
陈万庚说道:“必须这样,我们何时受过这样的鸟气?把我们当无物?他妈的欺人太甚!那就让他们来此覆灭,我们从此再也无存。”
柳丰年看着他们,他眼中发狠道:“那我们就此,对来者灭杀,不为活着,就为这口尊严而起。谁来灭谁……”
胖哥看着他们笑了,他说道:“能和诸位兄弟战到最后,死有何惧,人生不过百年何以怕哉?那就染血青山,让来者葬身于此,成为我们不屈的意志。愿生万向山,愿死万向山。致死不变,成为我们一切的存在。”
啪啪……啪啪……几人相互击掌,就此抱酒狂喝。这也许,就是最后一次喝酒,他们狂饮而下。
四人起身相互大笑而去,看着他们眼中的决裂,一切都是明了。此生就此转身,百年又是一条好汉。只为尊严而战,誓死不屈,成为这里染血的开始。
密林处人影涌涌,厮杀不断,热血沸腾,染下暮色变得凄暗。这里只是一幕,山峦处狂暴而起,大吼声声,人影洒血就此栽倒,又有人影补缺,杀罚继续。
血在流,悲歌在唱,那是染血之声不停,声音凄凉染上心绪。谁能思?梦境般,染血化着归尘!悲声处处,凄凉洒孤魂,燎原三生誓,动彻悲心骨,诉于长风时,风平正寒春。
凄厉荡悲沉,呼来晚风辛;高歌多枯伶,玉树葬下孤魂身,莫唉风道晚,染血动悲魂,变着无人语,沉沦落幕,百哀入得经黄昏。
方烈英望着这些,他的心在沉痛,他想起以前的种种,想起黑风,他怒火上涌。这是一个惨痛的回忆,让他杀意猛涌。他对着身边不多的兄弟吼道:“染我之血,杀他们万山不归,染我之怒,灭他们从此残伶。我为之歌,荡起万千层,诉我今生不屈。”
杀杀……杀杀……
所过之处血染片地,怒吼中杀罚尘悲,成为这里的一幕。这是在做一次今生的了断,不是你死就是我悲,没有平静的商谈,只有无情的生与留。
血在染,声在悲,嗷残不断,人影渐少,残尸多如无数。成为这里的画面,悲伶声刺耳,玉树呼风悲紧。风尘中下起雨丝,染着血,染着悲声四起。雨丝夹杂着残伶,夹杂着怒意,在此声声不绝。
这难道就是痛的天哭?还是太过伤和?此时,已经被血眼红双目,被雨沾染万向。这里一切都是血水,染过碧草,染过土地,那血水发出怒意,荡在此处。
没有人在意这些,长棍嗡嗡作响,大棒烈烈对决。一人倒下随后而起,再次拼杀与决裂。惨叫不绝,刺耳心眩,怒吼声响亮倾起。却被雨丝看不到身迹,这里变得模糊不清。
只有听到吼声震震,怒意悲悲在此传递不断。成为这里的唯一,成为这里的一副凄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