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信芳没有想到,被南风单独叫去的李钟隐与蒹葭,元帅竟是做了如此奇怪地安排。
好在此地不缺木材,而且还十分的近。见着李钟隐与蒹葭带着刀斧去伐木,吕信芳也急忙跟了上来。
李钟隐与吕信芳皆是训练了一整天,疲惫到不行,哪还有力气伐木,一个时辰,两人方才伐倒了十数根木材,蒹葭看着两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要是今晚没有搭建好茅草房,今晚又得天为秀被地作床了。
蒹葭想得到好,今晚就搭建好茅屋,虽是茅草房,也不是李钟隐与吕信芳这种菜鸟搭建得如此快的。
眼见月亮已经升的很高了,李钟隐与吕信芳才将发到的木材搬到昨晚李钟隐与蒹葭休息之处。两人皆是像死狗一样,坐在地上不动了。
“呆了,你两还偷懒,今晚你让我又睡荒郊野外啊?”
听得蒹葭的话语,李钟隐心头不忍,想到昨晚蒹葭瑟瑟发抖的身子,李钟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开始绑木。
“这茅屋今晚怕是大奖不了了,钟隐,还是随便弄一个茅草屋,能睡人就不错了。”吕信芳坐在地上,见李钟隐慢悠悠地绑木,摆了摆手道。
是啊,就算李钟隐忙活一晚上,这茅草房也是搭建不好的,看来今晚只得随便弄一个茅屋,至少比睡在地上要好的多,想起昨晚冷到发抖,李钟隐就害怕。
好在山上不少的茅草,李钟隐拿着刀就往山上走去,蒹葭跟在了李钟隐的身后。
“钟隐,估计晚上要查岗,我得回去了。”
听见吕信芳的话语,李钟隐与蒹葭知道吕信芳要逃跑,刚转过身来想叫住吕信芳,哪知李钟隐一溜烟没影了。
李钟隐无奈地摇了摇头,蒹葭却是气得鼻孔生烟。
李钟隐刚用刀割茅草的时候就被茅草划了一道口子,看见蒹葭也在帮忙在割茅草,李钟隐生怕蒹葭弄伤,对蒹葭说道:“蒹葭,我来割草,你将茅草弄过去搭茅屋吧。”
蒹葭看见李钟隐疲惫的眼神,倒是很听话,抱着李钟隐割的茅草去搭茅屋了,待蒹葭离去,李钟隐用嘴吸了下伤口,不再流血之后,继续地割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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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钟隐累了一天,两只眼皮已经困得不行,割着茅草差点都睡着了。
“呆子,别再割了,茅屋已经搭好了。”
听了蒹葭的话语,李钟隐听了手中的动作,抱着割下的茅草跟着蒹葭下了山,李钟隐就看到平地上蒹葭用茅草搭的茅屋,这哪是搭的,这就是用茅草堆成的,这晚上可怎么睡?而且只有一个,看来今晚自己又只有赏月了,让蒹葭睡里面吧,李钟隐实在是累到不行,再也不想动手在搭一个了。
“蒹葭,你先睡吧,我坐一会儿。”
说着李钟隐就靠着一棵树上,坐了下来。蒹葭明明见李钟隐困得不行,怎么李钟隐反而不睡要坐一会儿,蒹葭很快就想到了,茅屋只有一个,李钟隐定是觉得两人睡在一起不合适,借口说道坐一会儿。
蒹葭蹲下身来,轻轻抱住了李钟隐,轻轻说道:“呆子,我与你都是订了婚的人了,你今天肯定很累了,快睡吧。”
蒹葭说完这句话,耳根发烫,脸上红得像火烧一般。李钟隐却是愣了愣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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