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郎中,郎中方才为虎万忠看病,一番望闻问切,郎中不住地摇头,看得李钟隐等人心里很是紧张,又不敢出声打搅了郎中。
郎中缓缓抬起头来,摇了摇头后,蒹葭忙问道:“大夫,我爹他怎么样了?”
“此人身受极重的伤,怕是无力回天了。”
虎万義一把抓住郎中的衣物,险些将郎中整个人给提了起来,怒目瞪眼,吼道:“你说什么?我大哥要是有什么事,我第一个杀了你。”
李钟隐见状,忙去劝道虎万義:“二叔,你别这样,先让大夫想想办法救岳父。”
虎万義听到李钟隐的话,缓缓放开了郎中,李钟隐转头又对郎中作辑说道:“大夫,请您一定想想办法。”
郎中捋了捋胡子,缓缓说道:“你们先出去,不可打搅我,我且想想办法。”
李钟隐拉了拉虎万義与蒹葭,三人就出了房门,李钟隐为郎中关上了房门。找了个地方就欲坐下,朱三雷五来了。
“大当家的怎么样了?”
李钟隐、蒹葭、虎万義皆是不说话,可把两人急坏了,又看见三人脸上的黯然之色,叹了一声。
“你们不说,我自己去问大夫。”
两人就欲推开房门,李钟隐说话了。
“朱三叔,雷五叔,你们先坐下,先别动气,坐下我与你们说。”
朱三雷五依言坐了下来,李钟隐告知了两人虎万忠的情况以及郎中说的话。两人听了之后,一阵的唉声叹气。这时郎中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见在座的李钟隐等人,徐徐说道:“病人醒了,你们进去吧,不过不宜让病人多说话,注意休息。”
几人急忙起身,来到了虎万忠的床边,虎万忠睁开了眼,几人皆是问好。蒹葭止不住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身子软在了虎万忠的床边,抓着虎万忠的手,呜咽道:“爹,,,,”
虎万忠溺爱地摸了摸蒹葭的头,安慰道:“蒹葭别哭,爹没事的。”
虎万忠接着又与李钟隐、虎万義等人说了一会儿话。本来虎万義想跟虎万忠回报天虎寨的情况的,不过看到虎万忠脸上透着惨白,昔日颇有英武之彩的虎万忠如今一幅病入膏肓的样子,未免虎万忠心里再出现愤怒,虎万義犹豫了一下,现今不是将此事告知虎万忠之时,待虎万忠病情好转了,再告知他也不迟。
于是虎万忠对着李钟隐、蒹葭等人说道:“大哥需要静养,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他太久,我们且先出去吧。”
李钟隐等人皆是没有异议,只是蒹葭,眼睛内含有泪水,望着虎万忠,默默不舍不肯离开虎万忠。李钟隐看出蒹葭此时的心情,温柔地对着蒹葭说道:“蒹葭,我们出去询问一下大夫,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岳父快些好起来。”
蒹葭不是那种骄横无礼的女子,听到了李钟隐的劝话,深深望了虎万忠几眼后,与李钟隐等人一同出了房间。
关上虎万忠的房门,几人询问郎中,看有没有什么良方对虎万忠的伤势有奇效。郎中摇了摇头,沉思了片刻,徐徐说道:“病人伤势过重,以我如今的医术,难以妙手回春,如果你们能找来千年人参,或许可让病人多活几日。不过人参易得,上了千年的就难寻找了,你们可以到苏州城的灵药坊去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