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看那个老板也实在,回头再赎过来便是。”天锦站在当铺前安慰着云殊,晃了晃手中的香囊再次跨进之前的当铺。
云殊也只好点点头,跟着一起进去。
“老板,当东西。”
“咦,怎么又是姑娘?”当铺老板还记得她,又向旁边一看:“公子也在。”
云殊含笑行了一礼,通身透着良好的家风。
“还是这香囊。”天锦将手中的东西交了出去。
老板立马意会,也不问什么,只道:“姑娘放心,给你留着。”
“不好。”云殊站在后面无意看向里屋,透过门帘竟看到一位妙龄女子悬梁自尽,随即大叫一声,闯入里屋,将已掉上去的女子抱了下来。
“姑娘……”索性来得及时,只是刚登了脚,意识还是清醒的。云殊将女子放在床榻上,忧心劝道:“姑娘有什么想不开了,非要上吊寻死?”
“啊呦,我可怜的侄女。”当铺老板哭着跑来,急得直拍大腿,“你可是要折煞舅父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有脸见你爹娘啊。”
女子闻声,瞬间泪如泉涌:“舅父,阿静命不好,只能下辈子再侍奉你了。”
天锦也跟了进来,见这幕不禁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还不那个县令给害的。”老板深深叹了口气,悲述道,“前些日子那县令看中了我家侄女,偏要给他儿子做妾。我们本是贫苦百姓,做妾就做妾吧。可是他儿子……他儿子是个傻子啊。几个月前还失手打死了一个丫头,你说说……我侄女嫁过去,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哦。”
素衣女子也跟着抹眼泪,泣道:“让我嫁给一个傻子,不如叫我死了算了。”
一说死,老板当即呜呼一声扑向侄女,痛心疾首:“孩子啊,我可将你当亲闺女养的啊,舅父知道你苦,可舅父也舍不得你啊。”
“这该死的县令,尽不干些人事。”阿天站在门口听到屋里的动静也是愤懑不平。
莎莎捋了捋胸前的发丝,感叹:“还好我一直以纱遮面,不然以我的容貌和传说,早被他们抢了去了。”
一向以恶如仇的天锦看着哭泣的阿静保持了沉默,见莎莎口出狂言,略带嫌弃的撇了她一眼。
“姑娘叫什么名字?”云殊从袖子里递过一条帕子。
那女子接过白帕抬了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小女子阿静。”
云殊再次安慰:“阿静姑娘放心,既然此事被我们遇见了,我们便不会见死不救的。”
天锦侧了侧头,看他目光坚定的模样,问道:“那怎么办,你总不能把他儿子给废了啊。”
此事窗外有人抬着一个长席包裹的物品,快速的走过,正巧被云殊看到。
“哼,事在人为。”年轻公子冷冷一哼,眉目舒展,似心有计算,“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接人。”
老板叹了口气,“唉,就是明日了。”
云殊扬了扬嘴角,莞尔,“好啊,明天我们就玩个游戏,大闹县衙府!”末了,向众人询问,“对了,明天谁要假扮新娘?”
他只说了一句,天锦就猜到他后面的想法了,会心一笑:“这里难道有人比我更合适吗?”
云殊上下打量着娇羞可人的天锦,想着明天会有个傻男人那么靠近她,心内有些抗拒。“这不是还有……美貌如花的莎莎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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